事情的經過,英月娥已經告知了她,也告訴了她陸錚的那些話。
盡管如此,薛若薇依舊眉頭緊鎖,眼中滿是擔憂。緊握在一起的雙手,似乎能給自己一絲安慰。微微顫抖的肩膀,和緊繃的身體,使她全身上下寫滿了不安和焦慮。
“薛姑娘,你別這樣。陸老賊料事如神,應該不會有大礙?!弊焐想m然安慰著薛若薇,英月娥的內心其實也一樣沒底。
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明日真要行刑,她和張掖會帶著玄甲衛(wèi)前去劫法場。就算全軍覆沒,也一定要保徐平的命。
當然,在此之前,她肯定是要先去把陸錚給嘎了!??!
“月娥姐,你說永寧現在何處?會不會已經被關押了?會不會受刑?”薛若薇的焦慮,并沒有因為幾句話而得到緩解。
“應該不會。既然陸老賊讓殿下去請死罪,那就沒道理再對殿下用刑?!边@點英月娥是可以確定的,誰吃飽了撐的,對一個死囚動刑?”
……
“咚咚咚!”
“快開門!”仲宰府門前,司徒孝呈用力敲打著門環(huán)。
“誰呀?這大早上的!”府內家仆睡眼惺忪的將門打開?!皢眩∪隣敯?,您怎么回來了?”
司徒孝呈并未接話,推開大門,便徑直走了進去。
“父親!父親?”司徒孝呈直奔書房而去。他知道每日辰時,司徒文都會在書房內習字。
書房內傳來了司徒文的聲音?!皼]點規(guī)矩嗎!大呼小叫的?!?
“父親!”司徒孝呈躬身行禮。
“不在南營待著,你回來做甚?”司徒文放下手中的毛筆,緩緩坐下。
看著眼前的父親,司徒孝呈眼神里流露出些許糾結。司徒文說是朝內最大的權臣也不為過,而自己卻是實打實的尊皇派?!案赣H,發(fā)生大事了?!盻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