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咸魚嘛,她倒是不在意這些。紀(jì)月華是一根筋,太過單純,欺負(fù)她沒意思。姜云裳倒是個不錯的玩具,應(yīng)該能讓自己愉悅許久。至于為何要來靖北王府過夜,其實(shí)也沒什么深意,司徒嫻韻就是閑的。
看著表情不一的兩女,徐平也是有些無可奈何。這種場景,他料到遲早會有,只不過來得居然這么快。思索片刻,他磨磨蹭蹭的來到府門之前,扣動了門環(huán)。
幾息之后,厚重的府門緩緩開啟,英月娥探出頭來?!笆雷??”剛準(zhǔn)備施禮,卻見徐平背后跟著紀(jì)月華與司徒嫻韻。這是有大瓜?????英月娥雙眼發(fā)亮,趕忙來到兩女跟前,躬身以禮?!霸氯A公主,司徒小姐,快請入府。不知二位前來,多有怠慢,還請恕罪!”
徐平在府門外駐足片刻……
“這都什么人???特么服了?!毙炱桨琢藥着谎?,自顧自的走入了府內(nèi)。
穿過前廳與回廊,幾人緩步來到外堂之中。待到眾人紛紛入座,英月娥趕忙安排下晚膳。“月華公主、司徒小姐,不知二位來府,晚膳倒是簡單了些。
這天氣濕寒,不如喝杯溫酒,亦可驅(qū)寒暖身?!?
“正有此意!靖北王府的酒我還沒喝過呢,薛姐姐呢?”紀(jì)月華一聽,當(dāng)即表態(tài)。
看著她這般隨意的模樣,司徒嫻韻微微撇嘴,這還真是當(dāng)成自己家了呀!“那就喝點(diǎn)吧!本小姐倒也渴了。”
喝酒?喝什么酒?難不成真要在府上過夜?徐平一大個白眼甩向英月娥?!案系拇婢屏业煤埽贿m合女子斟飲,你倆就別鬧騰了?!闭f著,他大手一揮。“月娥姐,快去忙別的吧。這兒就不用你伺候了?!?
“……”英月娥微微一愣,而后咬了咬后槽牙。有瓜還不讓人吃!“世子萬安,月娥告退……”
還是北境有意思。徐滄在教坊司被安凝雪親手逮出來,那場面,現(xiàn)在想起都頗為刺激!
“死木頭,怎的不讓人飲酒?你這靖北王府的待客之道有些失禮啊?!彼就綃鬼嵭∧_一翹,雙手托著下巴,就那么直勾勾的盯著對方?!霸趺??堂堂鎮(zhèn)南大將軍,怕我們這些小女子喝醉了欺負(fù)你?”
紀(jì)月華亦是開口問道:“薛姐姐呢?喊她出來?。俊?
“公主有所不知,徐將軍怕人多了他拿捏不??!怕翻船呢!本小姐說得對嗎?”司徒嫻韻立馬補(bǔ)刀。
“你真討厭!”聽她這么一說,紀(jì)月華狠狠瞪了徐平一眼。“一個兩個還不夠?就知道沾花惹草?大梁公主你也想要,我呸!”
“不要東拉西扯了!還用膳不?你們嘴巴那么能說,干脆……”
“還不讓人說呢?”司徒嫻韻笑著打斷了徐平的話,而后又側(cè)目看了眼紀(jì)月華。
見狀,紀(jì)月華亦是微微點(diǎn)頭?!罢f得天花亂墜,還不就是饞人家身子?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