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是這么認(rèn)為,司徒咸魚卻不同。既然不能入府,兩人私下勾搭,月季花是她必須拿捏的一關(guān)。槍口一致對外,才容易打成一片。畢竟,這孩子是真的很好忽悠。
除開月季花的關(guān)系,對于姜云裳這個女人,司徒嫻韻是打心眼里討厭。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很不舒服,這種舒服說不上來是源自于何處,就是一種感覺。
徐平入梁的謀劃,恐怕不會有預(yù)期中的那么順心。此女,必須要拿捏死了,免得她在背后給自己的男人埋刀子。
三人有一茬沒一茬的說著,各自也懷揣著不同的心思。
月季花自然是最簡單的,她的心里只有一個點,這鱉孫啥時候娶她。
咸魚則是一門心思在謀劃著徐平入梁后的軍需與后勤保障,還有關(guān)于姜云裳的情報收集與摸底。
看著眼前這兩人,徐平的心思卻已經(jīng)飄到了遠(yuǎn)處。
唐禹、宇文蕭,他們可以各自領(lǐng)一營兵馬。張掖嘛,還是依舊領(lǐng)著玄甲衛(wèi)與豹營那兩千精騎。
李慶可以管理軍需和內(nèi)務(wù),許陽、張老四等人可跟在身邊為副將。
陸錚自是軍師。
現(xiàn)如今,就差統(tǒng)籌管理后勤與內(nèi)政的人了。自己要去大梁駐軍,這個老爺子肯定是知曉了的,也不知有沒有什么別的安排。
想到這個,徐平嘴角一扯。死老頭,兒子要去打仗了,也不修書來問問?什么靖北王,叫勾欄王算求。
除此之外,還有鶯兒,此女最近一直沒有離府,唯一一次還是和英月娥一起。要么是借她打掩護(hù),要么就是想潑臟水。
自鶯兒最近一次外出后,城南的花坊便清冷了許多。其中含義,無需表。陸錚安排的很妥當(dāng),也將人盯得很死,這些人幾乎找不到任何關(guān)聯(lián)之處,非尋常勢力所能培養(yǎng)。
多番打探,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這群人不是周人。不過嘛,恰如花坊,本就有許多他國駐腳商人,也沒辦法推測出有效信息。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