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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旨不能抗,除非打算掀桌子。寧毅的賀州不在邊境,他沒有合適的理由。倘若真要掀桌子,賀州也沒這個實力。起碼,目前還沒有。
看著自己丈夫這般模樣,顧婉君笑著為其理了理衣袍?!氨兀隙ㄊ且傻?,圣旨不能抗。就連大哥都不敢輕掀桌子,何況是咱們賀州。
不過嘛,不能給的太容易。否則皇帝就該起疑了?!?
“夫人的意思是……”聽其這么一說,寧毅頓時反應過來。
“自然是如你所想的那般?!鳖櫷窬χ戳搜鄞巴狻!霸蹅兛刹槐却蟾?,要想保住基業(yè)還得多番謀劃。
無論大周還是它國,歷代王朝,造反成功的寥寥無幾。且不說大周數(shù)百年國祚,對于紀氏掌權,百姓的思想早已根深蒂固。
光靠你手下這些蝦兵蟹將,你是干得過韓忠還是打得贏紀廉?夫君,不到萬不得已的局面,不要和朝廷正面對抗。
真到了那一步,即便是大哥也不行,何況咱們。”
聞,寧毅的神色凝重許多,這些事他自然心中有數(shù)。他并非貪戀權力之人,若非隆圣帝逼的太緊,誰愿意冒著滿門被誅的風險去行那造逆之事?!胺蛉酥欣?,暗中募集的兵丁為夫已下放至定陶務農(nóng),甲胄就在王府暗庫,不會有大礙的?!?
看著他這般凝重的表情,顧婉君心里亦不是滋味。三王永遠不可能一條心,即便反了也一樣。
哪怕不考慮韓忠,宗氏藩王的實力也不容小覷。除去鎮(zhèn)守東境的紀廉,陳王也同樣心懷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