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李正我微微點頭?!坝诖笾艹瘍?nèi)而,主公已是鎮(zhèn)南將軍,若再加封岳州刺史,便可為封疆大吏。
屆時,主公再聯(lián)合北境與賀州,隆圣帝怕是要坐不住了?!?
“哈哈哈!徐某也不瞞先生,除去北境與賀州,就連司徒府亦有可能?!绷T,徐平臉上的笑意更盛,而司徒咸魚的面容亦是隨之出現(xiàn)在腦海之中。
聽徐平這么一說,李正我臉上顯得略微有些詫異?!爸鞴c司徒府也有交情?”
“可不是一般的交情!到時候先生就知道了!”皇帝想將咸魚許給紀允?做他的春秋大夢。
結岳、賀、燕、青四州之勢,甚至魏冉的涼州也不是不能爭取。
大先生在東盧,有他挑事,紀廉離不開東境。趙闊可是司徒文的人,韓忠即便再強,也不可能同時應對四鎮(zhèn)兵馬。
紀凌若是做得太過,大不了掀桌子干一仗,看看誰的刀兵更利。
“主公倒是好手段!”李正我亦是笑著拱了拱手?!八就轿牡拈T生故吏遍布天下,若是真能拉上司徒府,這大周的天恐怕也要變了。于此而,一統(tǒng)大業(yè)便是更近一步?!?
聽聞此,徐平拍了拍對方肩膀,笑而不語。
見狀,李正我亦是面帶微笑。
相視一眼,兩人心領神會。
一夜過去,辰時的營門前,徐平目送李正我緩步離開了析津。
而此時的蘇北石大營,對于昨日的敗陣他已然怒火中燒。要說是被列國名將所破也就罷了,被個黃口小兒破陣,簡直是奇恥大辱。
看著他陰沉不定的表情,帥帳內(nèi)的眾將盡皆不語。
“爾等就沒什么想說的嗎?”蘇北石面色變得愈發(fā)不好?!邦檮?,你也算得上軍中上將,你就是這么擺陣的嗎?簡直滑天下之大稽?!绷T,他猛拍桌案,將臺上物件一把掀翻。
我能有啥辦法?鬼知道對面怎么看破軍陣的?!吧蠈④?,末將陣前有失,甘愿受軍法處置。”
聞,蘇北石抬手一揮?!白约合氯ヮI三十軍棍。秋收將至,若還不能尋得破城之法,我軍便會陷入劣勢。
下去。”
“上將軍且慢!”話音剛落,郝志緩步入內(nèi)?!吧蠈④?,此戰(zhàn)之失非顧勛之責。
行軍打仗,勝敗乃兵家常事,便是陣前有失,也可理解?!?
見到來人,蘇北石臉上的表情有了些許緩和?!败妿?,陰陽八門陣乃當世奇陣,竟會被一小輩所破?簡直荒謬?!?
“既能擺陣,自然可為人所破。這天下間人才輩出,豈是一道陣法所能盡服。”罷,郝志于袖袍中掏出一封文書?!斑@是信卒昨日送來,大將軍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