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抓到個北蠻哨子,送來給我皇大婚助助興?!闭f著,徐滄抬手一揮,人頭瞬間化為血霧。
“你……”紀凌死死壓住內心的怒火,繼而緩緩起身?!暗故莿e出心裁,好得很啊。”
“什么北蠻細作?你簡直放肆!”蕭如諱厲聲呵斥!殿內群臣亦是指指點點。
聞,徐滄笑著朝蕭如諱走去,每邁出一步,其體內的氣息便暴漲幾分。當他站于對方跟前,一股八境的氣勢噴薄而出。“老子說他是細作,他就是細作。
怎么,北境的事,還要向你監(jiān)政府上報不成?”話到此處,徐滄抬手搭住蕭如諱的肩膀。“老子的事你最好少管,否則,老子殺你全家?!?
“徐滄,夠了!”見事態(tài)不妙,韓忠皺著眉頭站了出來。
“大都督……”徐滄松開蕭如諱,朝向韓忠拱手施禮。
見狀,韓忠快步來到對方身前,大手將之穩(wěn)穩(wěn)抓住?!翱旄戏蜃摺!?
“慢著!”紀凌將酒杯隨手丟在殿中。
聞,殿外瞬間沖入大量禁軍。
“徐滄……”見有禁軍入內,司徒孝憐心中悲憤交加,兩行清淚緩緩滴落。
韓忠眉頭緊鎖,轉身一拜?!氨菹拢俊?
“你們這是要做甚?當老夫死了嗎?”張啟圣怒目圓睜,揮手便將禁軍震退。
“徐世子好威風?!奔o凌緩步走下龍臺。
“那是自然。忘了是誰扶你上這個位置的?”徐滄亦是將韓忠的手甩開。
“拿……下!”紀凌雙眼瞇起,語氣陰冷至極。
突然,殿外一陣喧嘩,幾名禁軍被一道剛猛的內勁打入殿內。
“怎么?皇帝要拿我父子二人嗎?”一位身著黑蟒袍的男子大步入內。
聞聲,眾人心頭無比震顫。
“參見靖北王?!?
“免了。”
徐遠山!紀凌正欲開口,劉辟卻從內堂匆匆走出?!氨荩菹隆?zhèn)北軍有異動,沈黎與布信率軍已出虎關?!?
得知此訊,紀凌臉色大變。“誰讓你們進來的?滾出去!”
禁軍先是一愣,而后趕忙退出殿外。
“靖北王遠道而來,還不快快賜座?!?
“免了。本王年邁,不喜嘈雜,就不在這大殿現(xiàn)眼了?!绷T,他一把拉住身旁的徐滄?!盀楦冈诖?,吾兒休驚。本王倒要看看這大周的天塌不塌得了。”
“遠山……你怎么也來了。”韓忠眼里閃過一絲無奈。
“韓公、大司命,犬子給您們添麻煩了?!毙爝h山躬身施禮。
“爹……”看向不遠處的司徒孝憐,徐滄眼眶血紅。
“靖北王……”紀凌咬牙切齒,十指也已捏得發(fā)白。
見他這副樣子,徐遠山橫眉冷對。“先帝與本王情同手足,皇帝可別把恩情變?yōu)槌鸷??!?
“你……”紀凌啞口無,一時竟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