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死掙扎?!鳖檮自陉嚭罄溲叟杂^,心中雖對張掖等人的頑強有一絲驚訝,但更多的還是不屑。
他驅(qū)馬緩緩靠近戰(zhàn)場,似要看著這些大周的殘兵敗將如何在南安大軍前灰飛煙滅。
“顧勛,來戰(zhàn)?。 睆堃匆贿厞^力抵擋著如潮水般涌來的敵人,一邊朝著顧勛怒目而視。他長槍舞得密不透風,每一次刺出都帶著千鈞之力,南安軍的尸體在他馬蹄下漸漸堆積成小山。
“倒是悍勇!你若投降,本將還能留你全尸。”顧勛開口嘲諷,將手中長刀隨意地插入地面?!叭」瓉?!”話音剛落,他又微微搖頭?!八懔恕?
“哈哈!殺一個夠本,殺兩個不虧!”張掖的聲音響徹云霄。
他一個突刺,長槍瞬間貫穿一名偏將咽喉。
偏將不自覺的瞪大眼睛,手中兵器哐當落地,身體緩緩倒下。
隨著時間流逝,張掖的親衛(wèi)早已是傷痕累累。
“將軍,小五先走一步!?。 ?
張掖回目望去,只見其人一臂被對手長刀砍斷,用僅存的手死死抱住對方,隨后被襲來的數(shù)柄長槍捅穿胸口?!澳习补焚\,陪著老子一起死吧??!”
“生是大周人,死是大周鬼!”又一親衛(wèi)被數(shù)把長槍刺中,強忍著劇痛,他將手中長刀狠狠擲出,瞬間貫穿了不遠處襲殺而來的敵軍。
看著身邊的親衛(wèi)一個個倒下,張掖心中恨意驟起,其體內(nèi)修為也在節(jié)節(jié)攀升?!吧頌檐娙?,自當死于沙場,這是咱們的無上榮耀!”罷,他身形如電,槍尖在陽光下閃爍著奪命寒光,一次次沖入敵陣,又一次次殺出重圍。
顧勛見張掖如此勇猛,心中漸漸涌起一股怒火,他冷哼一聲,催馬向前,加入了戰(zhàn)團。長刀與長槍瞬間相交,火星四濺,發(fā)出尖銳的金屬撞擊聲,仿佛是死神在磨牙。
“狗賊!還不給老子死來??!”張掖咬牙切齒,攻勢愈發(fā)凌厲,每一招都直逼顧勛要害。
“哼!本將親自來送你上路?!鳖檮组L刀揮舞,虎虎生風,每一刀都蘊含著強大的刀勢。
兩人你來我往,激戰(zhàn)數(shù)十回合。任憑張掖勇猛,依舊寡不敵眾,身上多處受傷,體力也漸漸不支。
他呼吸變得急促,汗水濕透了衣衫,傷口處傳來的劇痛如刀割。
“不過如此!”顧勛越戰(zhàn)越勇,他瞅準破綻,刀芒揮向張掖胸口。
左有槍尖,右有刀芒,張掖躲避不及,只能側身一閃,長刀擦著他的肋部劃過,頓時鮮血如注。
“唔……”他悶哼一聲,手中長槍卻并未停歇,反而借著這股疼痛激發(fā)的力量,反手刺向顧勛的咽喉。
顧勛大吃一驚,當即回刀抵擋?!氨闶侨绱?,還有余力?”罷,他趕忙與之拉開距離。
時間緩緩過去,隘口處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進入白熱化階段。
剩下的親衛(wèi)寥寥無幾……
血水與汗?jié)n模糊了張掖的視線,他強忍傷痛,朝身前圍襲而來的馬卒沖殺而去。
顧勛見張掖如此,眉頭一挑?!百F部軍師倒是大氣,如此勇將都能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