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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然和李善?徐平很快便想起此二人。
李善他并不知曉,但就白敬安出使大周之時(shí),孟然倒是讓他印象深刻。雖然談不上悉知,還敗于自己,元武能帶著此人前來大周論學(xué),應(yīng)當(dāng)也有其獨(dú)特之處……
念及此處,徐平眉頭一挑,手指在桌案上不停敲打。
見之若有所思,公孫妙善掏出戒尺一巴掌拍在徐平手背之上。“在為師面前還故作深沉?討打!”
“我***!”徐平抬起手掌使勁摩擦,疼得是哇哇大叫?!皫熥?,我真沒裝……特么考慮考慮都不行嗎?您這動(dòng)不動(dòng)就打人的……”
“嗯?你想說什么?”公孫妙善擼起袖子便打算起身?!盀閹熞灰o你松松筋骨?”
“嘶呼,嘶呼,嘶呼??!”徐平一邊吹著手背一邊撐著腦袋?!懊先缓臀矣羞^節(jié),您讓他來輔助我治政能行嗎?”
聽聞此,公孫妙善微微搖頭?!耙恍┛谏嘀疇?,無傷大雅。
孟然逐利功名,此乃人之常情。其人雖談不上恤民,卻有真才實(shí)學(xué)。用人不要帶有成見,只看對方能為你做什么。明白嗎?”
“哦!”徐平嘴角一撇,歪著腦袋嘀咕了起來?!坝谐蝗瘴乙遣饺肓司啪?,嘿嘿嘿嘿!師尊,攻守可就易行了……”
“啪”的一道聲響,正當(dāng)徐平想入非非之時(shí),戒尺再次朝著他腦瓜拍了下來。“蠢笑蠢笑的,逆徒,你又在想什么不著邊際的事?”
“我的個(gè)天老爺,您能不能別打了!”突如其來的一下,徐平疼得抱頭鼠竄?!澳俅?,我可就跑了……”
此話一出,公孫妙善驟然起身。她素手一揮,金色內(nèi)勁噴薄而出,在方寸之間畫地為牢。“長本事了?你跑一個(gè)為師看看?”
“我***……”
“嘀嘀咕咕的!給我蹲好!”
徐平欲哭無淚,只得抱頭蹲地?!拔译S便說說的……怎么還認(rèn)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