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內院,他就看到蓋著白布的尸體,旋即沖過去掀開白布。當歐陽宇看到歐陽正奇胸前的傷口,臉色瞬間驟變。“這是怎么回事?父王胸口有刀傷,怎么會是自縊?”
聽聞此,歐陽靖臉色一沉?!岸苄菀「竿醣揪褪瞧矢棺钥O,胸口有傷不是理所應當?這有父王留下的遺書,你自己看?!?
“不可能…….”歐陽宇一把奪過遺書,看了幾眼便扔在地上。“這根本不是父王筆跡!是你偽造的!
歐陽靖,你為了奪取王府大權,竟然膽敢弒父?我要殺了你!”說罷,他驟然拔出腰間佩劍,一個跨步便襲殺過去。
“你不過庶出,安敢在靈堂拔刀?你眼中還有沒有父王?有沒有我這個兄長?”說罷,早有防備的歐陽靖側身躲開,同時拔出自己的兵刃與對方廝殺在一起。
兩人都是自幼習武,身手不相上下,刀光劍影間,桌椅板凳被砍得粉碎,嚇得周圍眾人人紛紛躲避。
“二位公子快快住手!”就在這時,一陣蒼老的喝聲從遠處傳來。
王府老管家李伯帶著幾位須發(fā)皆白的老臣匆匆趕來?!皟晌还?,王爺才剛走,你們就刀兵相向,豈不是讓外人看王府的笑話嗎?”
“哼!各位叔伯來得正好!歐陽宇竟敢在靈堂行兇,這是絲毫不把父王放在眼中?!?
“你血口噴人!分明是你暗害了父王,你簡直狼心狗肺!”
“哦?你有證據(jù)嗎?若無證據(jù),如此詆毀為兄,你今日離不開王府?。?!”
“夠了!”倆人爭吵之際,鎮(zhèn)南軍大將方闊安分開人群快步走入。“二位公子,王爺他尸骨未寒,你們如此手足相殘,不好吧……”
聽聞此,歐陽宇和歐陽靖同時停手,兩人連連喘著粗氣,身上的衣袍也被劃破好幾處地方。
見此情形,李伯撿起地上的遺書,輕聲嘆了口氣?!巴鯛斠簧故?,就算真的自縊,那也是為了王府安危。如今他尸骨未寒,你們若是再鬧下去,只會讓王爺死不瞑目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