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工作人員,狀似無意提了句,“你們餐廳還有特別定制的荷花糕點(diǎn)禮盒嗎?”
“有,您需要嗎?”
“嗯,我要三盒?!?
“好的,馬上幫你準(zhǔn)備。”
很快,工作人員把糕點(diǎn)拿了過來,用木制禮盒包裝,上面還雕刻著餐廳的名字,糕點(diǎn)的名稱和荷花的圖案等。
姜瑤把其中兩盒推到秦婉儀跟前,“秦同志,趙同志,這家餐廳的荷花糕點(diǎn)我吃過,很不錯,你們也嘗嘗?!?
“好?!鼻赝駜x笑了笑,“那我就不客氣了?!?
“有點(diǎn)沉,拿的時候要當(dāng)心。”
“好。”
賀洵知道姜瑤的意圖,一直留意著趙定卿的反應(yīng)。
發(fā)現(xiàn)趙定卿雖然掩飾得很好,但秦婉儀把盒子遞給他的時候,他還是表現(xiàn)了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喜,轉(zhuǎn)瞬即逝。
姜瑤還在和秦婉儀聊著。
兩人都有自己的事業(yè),有很多共同的話題。
過了好一會,看時間差不多了,且他們剛下飛機(jī),很累,這才結(jié)束了對話。
離開餐廳的時候,是趙定卿拿著那兩盒糕點(diǎn)。
這次,沒有異常。
姜瑤和賀洵帶著他們?nèi)ベe館辦理了入住,這才告別。
上車后,兩人都默契地沒有說話。
回到家里后,姜瑤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你有什么想法?”
這下子,賀洵終于確定,他們想到一塊去了,“你知道哪個國家的人忌諱荷花?”
“嗯,在港城的時候,看到過這方面的介紹,書上說島國的人認(rèn)為荷花是喪花,象征著死亡,帶著荷花圖像的東西,被認(rèn)為是不祥的。”姜瑤反問他,“你呢?你是怎么知道的?”
“研究資料知道的?!辟R洵神色凝重,“想要更快知道他們的存在,就要足夠了解他們?!?
“嗯?!苯幬⑽Ⅻc(diǎn)頭,“不過,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喜好,光從這一點(diǎn),就認(rèn)定他和島國有關(guān)系,太牽強(qiáng),還是要找出更多可疑的地方。”
“嗯?!?
姜瑤笑了笑,“其實,他們還有一個很明顯的特征?!?
“什么?”賀洵產(chǎn)生了極大的興趣。
“膝蓋?!苯幠托姆治?,“他們習(xí)慣跪著,膝蓋的皮會比其他的地方更厚更硬,他不喜歡帶荷花圖案的東西,說明這種思想已經(jīng)根植在心里,如果真的是那邊的人,跪的時間也不會少?!?
“我會想辦法查證?!辟R洵咬了咬牙。
這些人還真是無孔不入。
姜瑤也感慨,就是出去吃個飯,見的還是沾親帶故的人,沒想到,也不安全。
她溫聲提醒,“注意安全?!?
“嗯,你也是,近期不要再和他們接觸,要是他們約你出去,就說身體不方便,婉拒?!辟R洵拉著她的手,“如果是真的,那些人都很喪心病狂,能不見面就不要見面,更不要有任何牽扯。”
“我知道?!?
不久后,賀洵出去了。
姜瑤知道他安排人查證了。
她和沈琳瑯賀清一起做孩子在不同年齡段要穿的衣服。
下午,姜瑤和賀洵把計劃提前,帶上滿滿,回家屬院。
距離她上一次回來,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多月。
梅花嬸子激動得不行,“瑤瑤,你終于回來了!這段時間你沒住在家屬院,我們都可想你了!”
其他人也一樣,七嘴八舌地說著,“是啊!瑤瑤你不在,我們聊天都沒勁了。”
“沒錯,平時休息的時候,樹下都坐滿了人,現(xiàn)在,都不樂意出來了,也就初一那天出來走動了一下?!?
“就是?!?
……
看著這些熟悉的面孔,聽著她們熟悉的聲音,姜瑤心頭一暖,仿佛回到了之前在家屬院的日子。
她握著梅花嬸子的手,“我也很想你們,不過這段時間太忙了,肚子也大了,還要去學(xué)校上課,每次都要從這里坐車到市區(qū),又坐回來,不方便,就沒回了,本來,今天有事,我想著明天回來,但想到明天你們可能要去上班了,就提前了?!?
“今天好,我們都不用上班。”余青蓮猛地點(diǎn)頭。
其他人也附和。
姜瑤看向賀洵,賀洵接收到信號,打開那一大袋子的糖糕,第一個給的是梅花嬸子,“嬸子,吃糖糕?!?
都是用油紙單獨(dú)包裝,再用繩子綁起來。
“我就要一塊就行了,不用這么多?!泵坊▼鹱硬缓靡馑家?。
“嬸子,我這次回來,就是想著,過年了,咱這些小姐妹,大姐妹好好聚聚,聊聊天,再相互沾沾喜氣,可別客氣?!苯幹苯影烟歉夥旁谒掷?。
聽到“大姐妹”這三個字,梅花嬸子心里那叫一個熨帖,臉上的笑容怎么也藏不住,“行,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家里也做了很多好吃的,一會給你拿過來。”
“好。”姜瑤沒有拒絕。
梅花嬸子拿了,其他人也都拿了,也都說要把家里做的好吃的拿來。
突然,一聲響亮的聲音劃破現(xiàn)場的喧鬧,“姜姐姐!你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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