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滿辭離開,姜早早又一次被周馳野救了下來,在那之后,她似乎已經(jīng)將當(dāng)年的事情給遺忘掉了。
可現(xiàn)在
當(dāng)年保護她的人,卻有一次撕開了她的傷疤,很疼非常疼!
咖啡不燙,滿辭起身一把拉住姜早早的手,“早早,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的意思是”
一只手出現(xiàn)強行打斷了滿辭的話。
“這位先生,在外面糾纏一名女士可不是紳士的行為?!?
滿辭看著來人,眉頭一蹙,“你是誰!”
“我們的事情和你沒有關(guān)系吧。”
“介紹一下,我叫裴頌,是周太太的朋友。”
高挑的身影正是開車路過的裴頌。
“裴頌?”
滿辭重復(fù)裴頌的名字,“你就是在網(wǎng)上和早早傳緋聞的裴頌!”
“早早,你就是為了他才不和我繼續(xù)在一起的嗎?”
“啪!”
姜早早反手就是給了他一巴掌,就像那天晚上一樣。
這一巴掌讓裴頌為之一愣,他沒有想到姜早早居然這么勇。
滿辭也被她一巴掌打得愣在原地。
“滿辭,這次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還請你以后不要再給我發(fā)信息!”
她拿起包轉(zhuǎn)身就走。
滿辭一把甩開裴頌的手,想去追,卻被裴頌擋住了去路。
“裴頌,你真的以為早早會和你在一起嗎?我和她很多年前就認(rèn)識,在一起了!當(dāng)年是我救了她!”
裴頌手指輕輕掏了掏耳朵,隨后輕輕一吹,“滿先生,如果說救人的代價是要嫁給一個人,那你和施暴的人又有什么區(qū)別?如果說救人需要一個人嫁給對方,那我剛才是不是也算從你手上救了她,那我是不是也要和你一樣讓她嫁給我?”
“滿先生,男人還是需要認(rèn)清自己,糾纏不清,太不紳士了。”
他從桌上拿起一包面紙,塞到滿辭的懷里,“擦擦,很多人看著呢?!?
待裴頌的車子離開,滿辭才一臉陰沉地看向兩人離開的方向。
他狠狠將裴頌給的面紙重重砸在了地上。
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走向了馬路對面,上了車。
車?yán)?
有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手里拿著相機。
裴頌開車很快就追上了姜早早,他打開車窗,對著姜早早喊道:“周太太,去哪里?送你!”
“不用了,謝謝!”
“周太太,剛才怎么說,我也是幫了你的忙”
姜早早停下腳步,直接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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