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書豪十分得意。
他本來就喜歡在聚會上結(jié)識各種美貌女子,能進(jìn)一步發(fā)展更好,若是不能,就算占點(diǎn)便宜也不錯。
那些大家閨秀都極愛面子,就算被占便宜,他們也不敢說出去,這反倒便宜他。
但他也沒想到,今天只是隨便參加一個賞花宴,竟然就能遇到裴央央。
五年前裴央央沒死的時候,她便是京城出了名的美人,五年后死而復(fù)生,身上多了一層神秘色彩,讓她更加迷人。
徐書豪早就心動不已,想盡辦法想接近,可惜她那兩個兄長跟防賊似的,他根本找不到機(jī)會。
今天見面,裴央央對其他人不假辭色,唯獨(dú)為他展露笑容,明顯就是對他也有意思!
徐書豪心動激動,回味著下午拉裴央央手腕時,感受到的柔軟光滑皮膚,心中更是激動。
“沒想到她也是個不安分的,估計再過幾天,就能騙她更進(jìn)一步了吧?”
至于提親什么,他根本想都沒想,只要得手了,新鮮感一過,他就來個死不認(rèn)賬。若是每個有關(guān)系的女子都要娶進(jìn)門,侯府早就住不下了。
徐書豪自得地想著,回到侯府,抬腳讓侍妾幫他換好鞋,然后一腳將對方踹開。
這是他半個月前剛帶回來的女人,最近還算受寵,但在見過裴央央之后,他越發(fā)看不上這些庸脂俗粉。
趕走侍妾后,他叫來小廝。
“去庫房挑件禮物,待會兒和少爺我寫的信一起送去裴府,給裴小姐?!?
吩咐完,他坐在桌前,提筆開始思考寫詩。
“今天寫什么呢?嗯,就寫她的皮膚有多滑,手有多軟好了……”
總不過一些淫詞艷曲,他卻寫得津津有味,時不時露出隱晦的笑。
忽然,一陣夜風(fēng)吹過,緊閉的窗戶嘭一聲大開,桌上的蠟燭也熄滅了。
“嘖!搞什么!”
詩才寫到一半,徐書豪罵了一聲,拿出火折子將蠟燭重新點(diǎn)燃。
啪一聲。
火焰跳動,光芒重新將房間照亮。
徐書豪眼尾忽然捕捉到一抹人影,悄無聲息,連什么時候進(jìn)來都不知道。
他心頭一跳,迅速回身查看,還沒看清是誰,一只手瞬間掐住他的脖子。
冰冷的手以一種恨不得將他脖子擰斷的力道,迅速奪走他胸腔里的空氣,徐書豪的臉很快變得漲紅,他連來人是誰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對方為什么要?dú)⒆砸?,四肢瘋狂掙扎著,卻徒勞無功。
對方的手仿佛鋼鐵澆筑,任他怎么拉扯都不松開。
空氣越來越少,他的雙腳徒勞地蹬著地面,眼前一陣陣發(fā)黑,感覺自已今天真的會死在這里。
“離她遠(yuǎn)點(diǎn)?!?
冰冷的聲音傳來,暗含著讓人膽寒的殺意,輕而易舉就能碾碎他。
徐書豪什么都不敢問,嚇得瘋狂點(diǎn)頭。
又過了一會兒,脖子上的手突然松開了。
他摔在地上,雙手捂著脖子,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心里卻還在不斷顫抖。
跪趴在地上,目光所及是對方的靴子和衣擺,他卻不敢抬頭,剛恢復(fù)一點(diǎn),就開始瘋狂磕頭求饒。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以前隨父親一起參加宮宴的時候,他曾見過皇上。
當(dāng)時有一名官員喝多了酒,說起關(guān)于裴央央的事,說她一個閨中女子卻死在郊外望君亭,不明不白,不清不楚,是自作自受,不該勞民傷財調(diào)查她的死因。
當(dāng)時皇上雷霆大怒,摔了杯子,直接提劍來到那人面前。
官員的話還沒說完,人頭就已經(jīng)落地,血濺當(dāng)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