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他看向劉成道:
“劉執(zhí)事,所以你這次叫我來到底是做什么?難道和施小姐有關(guān)系?”
劉成頷首:
“沒錯,這次叫葉先生你過來,是想替施小姐的爺爺看看病。”
“你爺爺?”
葉天龍又看向了施冰藍。
施冰藍頷首:
“沒錯,我爺爺生病了,很嚴(yán)重,我這次回國就是專門帶他就醫(yī)的,之前我聽說在大夏出了一個很厲害的神醫(yī),據(jù)說能叫人起死回生,我抱著試試心態(tài)回國尋找,沒想到那人居然是你?!?
“我是神醫(yī)?”
雖說葉天龍對自己醫(yī)術(shù)很自信,但是他可從未說過自己是什么神醫(yī),而且她是從哪聽說的?
這時劉成解釋道:
“葉先生,你難道忘記了你前段時間在華家村鬧出的動靜了?當(dāng)時現(xiàn)場可是有不少人見過你的醫(yī)術(shù),早就被那些人傳開了!”
葉天龍聞恍然,沒想到自己當(dāng)初在華家村好心救治了一些人也被傳開,而且居然還傳到了巴拉望島上,這著實叫他沒想到。
其實能被傳播那么遠也很正常,畢竟當(dāng)時去華家看病的不僅有普通老百姓,還有許多富豪老板,這些人一傳十十傳百,自然傳播很遠。
施冰藍這時繼續(xù)道:
“葉先生,這次我請您來,是想看看我爺爺?shù)牟∏?,拜托了。?
說完,他們便朝著二樓走去。
很快,葉天龍等人便來到了一個寬敞的房間之中。
此時房間內(nèi)一共有四五個人,有男有女,大多都是中年長相,而這群人正圍在一張床榻前。
床上躺著一個須發(fā)皆白的老者,老者看起來已經(jīng)很蒼老了,甚至都長了老年斑,從他的面色來看,很差,似乎要行將就木了般。
看見走進來的施冰藍,一群人當(dāng)即回頭看去,其中一個中年急忙問:
“冰藍,神醫(yī)人來了嗎?”
施冰藍點了點頭:
“父親,神醫(yī)已經(jīng)來了?!?
說著,她讓開身子將后面的葉天龍走了進來。
那中年男人看見所謂的神醫(yī)居然是個青年,頓時眉頭一皺:
“他便是神醫(yī)?”
別說是他,旁邊的幾個男女一人是眉頭一皺,覺得有些荒謬。
一個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的青年,居然會是神醫(yī)?
跟在葉天龍身后的劉成看見他們反應(yīng),瞬間就猜到他們想什么,于是當(dāng)即說道:
“沒錯,施先生,這位便是我為你們找來的神醫(yī),葉天龍!”
原本還抱著懷疑的一群人,在聽見劉成的話之后,紛紛訝異了。
若是施冰藍說這個小子是神醫(yī)他們會懷疑,但是劉成都開口了,他們哪敢再質(zhì)疑絲毫?
畢竟劉成可是官方特殊部門的人,他的話自然不敢不信。
當(dāng)即,那中年男人換了一副表情,快步走到葉天龍的跟前伸出手道:
“葉神醫(yī)您好,我叫施澤濤,懇請您救救我父親?!?
葉天龍簡單的握了一下,將目光看向了床榻上的老者,道:
“我先看看再說吧?!?
說著,他上前一步來到了老者跟前。
剛剛站在門口看得不是很清楚,現(xiàn)如今靠近一看,這個老者似乎病得不輕,老者面色灰敗,唇色發(fā)紫,呼吸微弱如游絲,胸口起伏幾乎難以察覺。
葉天龍眉頭一皺,暗道這癥狀有點奇怪,于是他伸出手開始把脈。
“葉神醫(yī),我父親到底是怎么了?”
施澤濤緊張地問。
葉天龍沒答話,只是伸出兩指,輕輕搭在老者腕間。
剎那間,他眉頭一皺。
脈象沉澀如淤泥,時斷時續(xù),仿佛很有一種滯澀感。
“這脈相……我知道了?!?
葉天龍摸了摸下巴,默默點了點。
“葉先生,我爺爺這是怎么了?”
施冰藍這時也追問。
葉天龍轉(zhuǎn)過身不答反問:
“我問你,就是你爺爺是不是經(jīng)常感覺到自己口干舌燥,時常缺水,而且還暴飲暴食,但是不管怎么吃都很消瘦?”
蕭冰藍點了點頭,道:
“沒錯,的確有這種癥狀,之前我們找過不少專家名醫(yī),他們都說我爺爺是得了糖尿病所以才這樣的?!?
施澤濤這時插嘴:
“是這樣,我們按照不少醫(yī)生給老爺子開了藥,但是吃了就是不管用。”
葉天龍搖頭:
“這可不是什么糖尿病,但是倒也是和糖尿病類似,在中醫(yī)上講的話,這叫消渴癥。”
“消渴癥?”施澤濤一愣,“可……可這不就是糖尿病的中醫(yī)說法嗎?我們早就按這個方向治了,怎么沒用?”
周圍的施家長輩也紛紛點頭,顯然都認同這個說法。畢竟這些年他們帶著老爺子求醫(yī),不管是中醫(yī)還是西醫(yī),都將這種“口干消瘦、暴飲暴食”的癥狀歸為糖尿病,只是治療效果始終不佳。
葉天龍收回搭在老者腕間的手指,目光落在老者灰敗的面色上,緩緩開口:
“普通消渴癥的確與糖尿病癥狀相似,多因陰虛燥熱、津液耗損所致,用滋陰潤燥的藥方調(diào)理,再配合飲食控制,大多能緩解??衫蠣斪拥那闆r,不是普通消渴癥那么簡單,因為——”
“他體內(nèi)藏著‘陰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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