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很成功,老教授的語氣也輕松。
昨晚半夜接到電話。
霍季深只說這邊有病人,給他安排了最近的一班飛機。
老教授還以為是什么棘手得不得了的手術。
沒想到,就是很簡單的心臟搭橋,是有風險,但都在可控范圍內。
“一院這邊的醫(yī)生完全能勝任這臺手術,你就多余喊我來?!?
“辛苦銀叔?!?
霍季深伸手,和老教授握手,語氣恭敬。
老教授這次來,也是想著給霍季深說的那個病人做手術。
手術之余,也看看霍季深有沒有興趣,認識一下他家里的小女兒。
看霍季深的手一直摟著許飄飄。
老教授搖頭嘆道:“我家小枝還在惦記你,看來是來晚了?!?
“您說笑了?!?
霍季深輕笑一聲。
捏了捏許飄飄的肩膀,低頭,溫和地看著她。
“去病房看看阿姨,這邊有我,別擔心?!?
說話間,還親昵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許飄飄去了病房,人從走廊盡頭消失不見,霍季深才收回目光。
眷戀模樣,被老教授完全看在眼里。
老教授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說話間,還有些打趣。
“我就應該找點來,說不定早幾個月,就有機會了。”
“也沒機會?!?
霍季深笑,“我十八歲那年,就和她談了。”
老教授詫異道:“之前倒是沒聽你說過?!?
是沒有。
過去那幾年,除了學校里的同學,和霍家有關系的人里,沒有人知道他有女朋友。
就連霍尋真也不知道。
他以為,瞞著,不讓許飄飄接觸霍家人,是對她的保護。
也就沒有介紹過。
手機上接到霍母的電話。
霍季深和老教授打了聲招呼,走到一旁接起來。
“阿深,這周末你有空不,和你陳伯伯的女兒見一面,吃個飯?”
“沒空。你有時間就陪著小姨?!?
熊勇女士下飛機之后,就單槍匹馬去了于薈家。
一手抱著一臉懵逼的秦予悠。
一手拎著于薈婆婆的脖子,扇了十幾巴掌。
于薈老公想勸阻,熊勇女士抬起腳就是一個飛踢。
現在,是一個不落全進了醫(yī)院,住下了。
但離婚的事情,那邊卻咬死了不愿意。
提起來這件事,霍母也有了怒氣。
“真不是人!這女人啊,想從婚姻里全身而退,真是要脫一層皮。不過也不用你操心,你小姨和你媽我還活著呢,一個鳳凰男,討不到好。”
霍季深走到安全出口的位置。
站在樓道里。
點了支煙。
吸了一口后,聲音平穩(wěn)道:“要離婚,很困難?”
“不困難?你看你姐這樣都惡心的要命,要是換個脾氣軟弱點的女人,那才是要被吃干抹凈!阿深,以后你結婚了,可不能做這樣的男人。”
說完以后發(fā)覺這么說不太對。
霍母又呸呸了幾聲。
“你和你爸一樣,肯定不是這樣的人,一碼歸一碼。陳伯伯的女兒不信,李叔叔家的呢?你還記得不?小時候在大院里,你還說要和她玩過家家,你當爸爸,她當媽媽呢!”
霍母越想,越覺得有戲。
霍季深按了按眉心。&-->>lt;br>“媽,兩歲的事情,也能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