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被圍住了,沒有路引,我們進不去?!?
燕庭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你是怎么看見城門被圍住的,我怎么什么都沒看見?”
張硯歸用馬鞭柄在她頭上輕輕敲了下,“看不見你還不會聽嗎?這個時辰正是商販農(nóng)販來往貿(mào)易的時候,城門靜悄悄的,很顯然是戒嚴了?!?
燕庭月呆呆地揉了揉腦袋,不服氣地撇嘴。
張硯歸拉著她的馬往回走,“找個隱蔽點的地方多一會,等天亮了再看看什么情況?!?
兩個人尋了個能看見城門的半山腰坐下,張硯歸把馬帶到山澗喝水,又遞給燕庭月一塊餅子,“湊合吃點吧?!?
燕庭月咬了一口餅子,噎得直抻脖子,就著張硯歸手里的水壺猛灌了一大口。
張硯歸從懷里拿出一方帕子,給她擦了擦脖子上的水,“慢點,你急什么,別嗆著了?!?
帕子一直放在張硯歸懷里,還帶著他身上好聞的香味。
軍營里到處都是汗味和血腥味,唯獨他身上一直帶著這股子皂角香。
燕庭月耳根一熱,莫名就想到那日在他的榻上,被他壓在身下……
她立刻抿起嘴巴,餅也不吃了,目光慌亂地不知道往哪看。
張硯歸只消一眼就能猜出她的想法,扶著她的后頸,逼著她和自己對視,“在想壞事?”
燕庭月死死抿著唇,一個勁兒地搖頭。
張硯歸抓著她的后頸往前推,“說話?!?
燕庭月縮了縮脖子,卻沒掙開他的束縛,“那你以后……以后別再咬我的嘴巴了?!?
“咬你的嘴巴?”張硯歸氣笑了,“你管昨天晚上那個叫咬你的嘴巴?”
燕庭月仔細想了想,認真點頭。
那天晚上她唯一有記憶的,就是他確實在自己的嘴上啃了一下,然后自己就變得暈乎乎的了,等清醒過來就覺得嘴巴有點疼,又有點麻,在水井里一看,都腫了。
張硯歸看著她這副懵懵懂懂的模樣,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是我的錯,沒有讓你分清。”
他垂眸,盯著燕庭月自己咬得微微泛紅的下唇,眸色沉沉,“你再體會一次,然后告訴我,這種感覺到底是什么,好不好?”
說罷,他雙手托著燕庭月的后頸,就要吻下去。
燕庭月急得一個勁兒地拍打他的肩膀,“等會等會,你先回頭看一眼,城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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