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過頭來,居然是李月。
李月倨傲的看了一眼麻袋,將一個(gè)盒子遞給黑衣人。
“這是你的酬勞。”
黑衣人拿開盒子,滿滿一盒子銀票,冷漠的臉終于有了幾分溫度。
“下次還有這種輕松的活兒,可以繼續(xù)找我?!?
黑衣人離開,李月踹了踹麻袋。
“哼,小野種,敢跟李家作對,你以為有云太妃和景王給你撐腰,本夫人就不敢收拾你了嗎?”
李月又狠狠踹了一腳麻袋。
麻袋里,文月郡主的嘴被布條綁住,根本不能說話。
聽到熟悉的聲音,她渾身一僵。
這不是李舒欣母親李月的聲音嗎?
之前李月每日來秦王府送李舒欣過來陪讀。
李月偶爾陪著母妃說說話,母妃與她關(guān)系還算不錯(cuò)。
李月這是吃了熊心豹膽敢抓她。
文月郡主拼命掙扎,內(nèi)心吶喊。
放開我,快放開我。
嘴里只能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
然而沒有人能聽到她的求救。
李月見她掙扎的厲害,拿起一旁的棍子,狠狠砸在麻袋上。
畫著精致妝容的臉,因?yàn)橛昧εで南裰粎柟怼?
“小畜生,我打死你個(gè)害人的小畜生?!?
“嗚嗚”
文月被打,掙扎的更加厲害。
她疼的眼淚飆了出來。眼底滿是恨意和憤怒
你知道我是誰嗎?敢這樣對我,我要讓皇伯伯誅你九族。
然而李月根本聽不見。
她像是發(fā)泄一樣,棍子一下一下落在麻袋上。
只聽‘悶哼’一聲,麻袋突然沒了動靜。
“就是你害死了李綱,害得大姐被關(guān)了冷宮,我倒想看看你是個(gè)什么畜生變得,怎么知道李綱院子埋藏的尸體,又是怎么知道大姐的計(jì)謀,莫非你是精怪變得,能看透人心不成?”
李月瞇著眸子,伸手去打開麻袋。
就聽外面?zhèn)鱽砝钍嫘赖穆曇簟?
“娘,別打了,人打死了老虎不吃的,我還想看她被老虎一口一口撕碎吞入腹中,聽她痛苦慘叫,那才算報(bào)了仇,也能以慰小叔在天之靈?!?
小叔待她那般好,給她買好吃的,送珠寶金銀,送綾羅綢緞。
卻被這該死的泥腿子害死了。
她怎能不恨!
文月郡主并沒有昏過去,而是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
她渾身痛的厲害,耳邊傳來昔日好友李舒欣的聲音。
她的聲音淡淡,說出的話卻極其恐怖。
這是一個(gè)三歲的孩子能說出來的話嗎?
與之前跟她在一起時(shí)的恬靜溫柔根本不一樣。
文月郡主像是從不認(rèn)識李舒欣了一樣。
盡管早就對她產(chǎn)生厭惡,可此刻,她才意識到,自己以前究竟跟什么樣的人待在一起待了一年。
李月聽了李舒欣的話,丟掉棍子,收回掀開麻袋的手。
臉上帶笑。
“好,今兒就留她一口氣,明天就是李綱的四七,也是他的生祭,明兒我要在李綱的墳?zāi)骨埃屗H眼看著這個(gè)小畜生死,讓這個(gè)小畜生下去好好給他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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