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就來到了玉米地那邊,果然看到了不少被野豬糟蹋過的痕跡。
沿著這痕跡一路追尋,來到了監(jiān)獄的最邊沿,圍鐵絲網的地方了。只見有些鐵絲網已經被野豬拱得變了形,下面露出了個大洞。野豬能在這里進出自如,那人應該也是可以出去的。一出去了,那不就自由了嗎?這個念頭忽然在我心底一閃而過,盡管鐵絲網外面是茫茫大山。
念頭終究只是個念頭,要真那樣做了只怕就會面臨全國通緝了。我找了些石頭重新把網壓住,再扳斷幾根樹枝綁在網上,用有斷口的一面朝外。也許能給野豬造成點困擾,但面對那皮糙肉厚的家伙只怕沒多大作用。我沒有刀,有刀就可以把樹枝削得更鋒利點埋在野豬經過的路上,再做點機關,肯定就能讓它不死也殘廢,再也不敢來這里吃玉米了。
中午見到肖勇的時候我給他報告了玉米地那邊的鐵絲網被野豬破壞的情況,他似乎早知道了一樣,笑著說以后在那邊做事小心點,別被野豬拱了。
“那個洞不找人修一修?”我沒跑不代表別人萬一哪天知道了不會跑。
“修了也沒用,除非用石頭建個墻?!彼戳松缴厦嬉谎?,漫不經心的說道。
“報告我早打上去了,還沒批下來?!?
“那不怕有人……?”
肖勇回頭看了我一眼,“別亂打鬼主意,一兩年的事別給自己找更多的麻煩?!?
“我肯定不會”。
第二天一去看,我做的修復果然沒用,還是被拱開了。望著又被糟蹋了的一片玉米,一個農民的本心促使著我要想辦法徹底解決這個問題。
主動出擊找到它的窩?這肯定不行,跨出鐵絲網一步就是犯罪了。
躲在哪個地方守株待兔?它主要是晚上出沒,我又必須遵守時間管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