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他還滿臉疑惑的問我。卻不知道胡一虎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站在他后面了。
“碰杯?。 ?
“碰杯,碰,”他想起了什么似的眼光四處打量了一番,隨即站了起來。
“大隊長?!弊炖锏碾u腿應(yīng)聲落在了餐桌上。
胡一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也沒多說什么。直到他走遠(yuǎn),孟超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坐下繼續(xù)吃飯。
走到許夢寒買的那堆東西前面,胡一虎用手扒拉了幾下,隨后兩個又像在商量什么似的,走到外面去了。
“指導(dǎo)員,你怎么能買酒給他們喝?”
“一天訓(xùn)練這么辛苦,喝一瓶啤酒正好解解乏??!況且我喜歡看這群小伙子們喝酒的樣子。”
“你不知道軍人是禁止飲酒的嗎?”
“我當(dāng)然知道,第一,這是晚餐,不影響訓(xùn)練了。第二,他們還不是在編的正式軍人?!?
“你”面對伶牙俐齒的許夢寒,胡一虎感覺有點無處發(fā)力,她說的總有道理。
“大隊長,不要整天板著個臉。訓(xùn)練時要嚴(yán)肅,休息時可以放開點。走,進去和他們一起喝一杯?!闭f完不由胡一虎分辯,抓起他的胳膊就往里面走去。
這丫頭,不知道男女?dāng)?shù)數(shù)不清嗎?當(dāng)那纖纖玉手觸碰到胡一虎那刻,他的內(nèi)心掀起了滔天的波浪。一張老臉黑中帶紅,只得跟著她往里走。
驚呆了的不只是我們,還有胡一虎帶來的獵鷹老兵。
我靠,這什么情況,才來一天就對咱隊長上手了?咱隊長這三十年的老單身,到今天是桃花開了嗎?
面對大伙驚訝的眼光,許夢寒毫不在意,而胡一虎卻完全沒有了獵鷹大隊長的風(fēng)范,顯得扭扭捏捏,頭也不敢抬,眼光也不敢往我們這邊看。這還是那個雷厲風(fēng)行,說一不二的胡老虎嗎?這是一只溫馴的小貓咪了??!
“來,大家把酒都拿起來,今天大隊長和我一起,與大伙喝一杯。希望你們以后訓(xùn)練時啊,要好好聽大隊長的話,把他一身的本事都學(xué)過來?!痹S夢寒拿起了兩瓶啤酒,遞了一瓶給胡一虎。此刻的胡一虎,已經(jīng)完全成了許夢寒的提線木偶,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來,喝?!痹S夢寒舉起酒瓶,胡一虎也跟著舉了起來,那臉色,怎么那么好笑呢?
“敬大隊長,敬指導(dǎo)員?!币膊恢勒l帶的頭,大伙就都此起彼伏的喊了起來。
“百年好合”。誰喊的?所有人都說完之后,突然還冒出了這樣一句。
眾人一時轟然大笑不止,許夢寒也跟著笑了起來,只有胡一虎,那臉恨不得貼到地上去了。
“喝完了酒,大家可以彼此交流下,也可以到這里把你的故事講出來,讓大家更好的認(rèn)識你?!痹S夢寒宛如一個晚會的主持人,始終控制著場上的節(jié)奏。只是和他搭檔的那位男主持啊,怎么始終一個字不說。
“那應(yīng)該先從大隊長開始,讓他給我們講講他在獵鷹里的輝煌故事?!?
“對,先請大隊長。”
……
啪啪的掌聲開始響起,有請大隊長的聲音開始一個接一個。
胡一虎此刻郁悶得不行,早知道這樣今天就不來吃這頓晚飯了。如今被這幫小子給架上了火坑啊。還有這個許夢寒,什么指導(dǎo)員,專門來跟我作對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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