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細想,他匆忙撥出去一個電話,驅(qū)車離開。
xx會所,孟致遠正醉倒在美人的溫柔鄉(xiāng)里,大門被一腳踹開。
“滾!”
屋子里這些人都認識孟懷瑾,一刻不敢久留紛紛跑出去。
孟致遠還沒反應(yīng)過來,孟懷瑾揪住他領(lǐng)口扯向自己:“你和秦姝什么關(guān)系?”
“什么什么關(guān)系?”孟致遠揉了揉眼睛,“哥?”
“我說過在外面別叫我哥!”
“你有病吧?!泵现逻h開機成功,一把推開他,“突然把我朋友罵走,又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你什么意思?”
“我問你和秦姝什么關(guān)系?”當(dāng)務(wù)之急是搞清一切,孟懷瑾耐下性子問。
聽到這兩個字,孟致遠有片刻愣怔,一時沒答。
孟懷瑾:“把你知道的都跟我交代清楚,不然”
他站起來目光環(huán)視一圈:“你這好日子可就真到頭了?!?
“父親說了,我也是孟家人,你憑什么——”
“他自身都難保。”
腦子里僅剩的那點酒精瞬間消散,孟致遠撐著沙發(fā)站起來,他從來都是笑面虎,這是唯一一次在人前失態(tài)。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想起他的問題,回答:“我和秦姝不熟?!?
孟懷瑾冷著臉看他。
“真的不熟。”孟致遠急了,“我和她唯一的交集就是她是我前女友的好朋友,上次來找我也是幫她送東西,事后我也拐彎抹角打聽過,她不知道秦姝的身份,我就沒敢多話,之后我們再沒見過?!?
“她找你只是因為你前任?”孟懷瑾問。
一直被他用審犯人的語氣質(zhì)問,孟致遠語氣強硬起來:“你不信就算了?!?
“經(jīng)濟往來?”
“我跟她能有啥經(jīng)濟往來?!?
孟懷瑾鼻腔里哼一聲,劃開屏幕,把手機豎著放在他面前:“看清楚了,這一百萬是從你賬戶上劃出去的?!?
他不顧孟致遠變白的臉色,指尖左滑,跳出來另一張照片:“收款人是秦姝?!?
“不可能?!泵现逻h雙眸瞪大,“他就是一個私家,手里有我不少把柄,我出錢是為了買斷消息?!?
“而且我也查過,這個賬戶是a國的,跟秦姝八竿子打不著!”
話說到這份上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孟懷瑾笑了幾聲,笑的很冷:“真是小看了那個女人?!?
她利用他們的弱點步步為營,甚至知道孟氏最近資金運轉(zhuǎn)不周的消息,他們的對手不止她,壓根沒有勝算。
他先前竟還把秦姝當(dāng)成了小白兔,以為是孟致遠算計他,真是愚不可及。
但事已成定局。
冷靜下來,他給秦姝打了電話。
“你好哪位?”
孟懷瑾煩躁地抓亂頭發(fā):“秦小姐,見一面?”
不夜城——
坐在面前的男人疲憊又憔悴,秦姝彎唇:“看來這幾天孟先生也沒閑著?!?
“托您的福?!泵蠎谚洞叫?。
“有話直說?!鼻劓幌敫麌\嘰歪歪。
孟懷瑾:“不如您開個條件,只要您不上訴,什么都行?!?
秦姝定了兩秒:“好啊?!?
她笑了笑說:“讓孟慶軒自首,公開與所有受害者家屬道歉?!?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