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聽得津津有味。
原來天瑯君真是個愛好人間詩詞歌賦的文藝青年。把妹不用怕,就怕把妹的有文化。長一張帥臉,歌不要唱的太嚇人,一見鐘情絕對可以有!
“回宮之后,不知怎么回事,蘇夕顏開始頻繁外出。她往日一直乖乖留守師父身旁,如今卻借口不斷,老宮主先開始只是不滿,抱怨幾句,到后來她越走越遠,不歸的時日也越來越長。
“老宮主覺察蹊蹺,留心派人暗中跟隨。誰知,派出去的弟子卻總是被甩脫。終于,有一次,老宮主親自跟在了徒弟后面。這一跟,才弄清楚,她不回幻花宮的這些天,都在做什么。
“蘇夕顏和那日見到的奇特青年并肩坐在一起。兩人偎依于一條青麟巨蛇頭上,低聲說話。
”老宮主生怕驚動兩人,在不近處便止步,隱隱約約聽他們交談。
“只聽蘇夕顏道:‘你真要向我?guī)煾溉フf我們的事?你……你敢么?’那青年漫不經(jīng)心道:‘為何不敢。’蘇夕顏嘆氣:‘你是魔界貴族啊。況且就算不為這個,師父怕是也不會答應(yīng)。’”
這蘇夕顏真是生性柔順,對老宮主仍師父相稱。洛冰河作為這兩個人的孩子,完美地遺傳了其母的圣母小白花氣質(zhì),以及其父的沒心沒肺,變成了一個基因優(yōu)秀的――精分蛇精病。
“對話到這里,老宮主駭然,明白徒弟惹上了了不得的人物
。震驚過后,繼續(xù)探聽,他們已轉(zhuǎn)過這一段。那魔族青年說:‘待我血洗修真界,將他們殺個片甲不留,你還怕死人不答應(yīng)嗎?’”
聽到這最后一句,人群中傳來齊刷刷倒吸冷氣的聲音。沈清秋卻噴了。
前面的敘述,倒是還算畫風(fēng)正常??勺詈笠痪涫巧锻嬉鈨??!
怎么想也覺得天瑯君不像是會說這些雄圖霸業(yè)梟雄野望一類豪壯語的角色!
他嘴里冒出來的東西,不可能腦回路這么正常這么標準boss化!
無妄大師繼續(xù)語氣平板地做復(fù)讀機:“見蘇夕顏受了驚嚇,那青年又改口道:‘只是逗逗你罷了?!酉聛?,只說些風(fēng)花雪月,順便旁敲側(cè)擊,哄騙蘇夕顏為他盜取幻花宮幾間秘寶,說是看看就還?!?
到這里,沈清秋基本上能夠確定,后半段根本是老宮主別有用心胡編亂造的東西了。
呵呵呵呵,稀罕幻花宮那幾件秘寶?
天瑯君可以隨意出入魔族圣陵,里面的秘寶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人家都是閑得沒事就在地上擺個攤子套圈圈兒玩兒的好么?
由此判定,這段轉(zhuǎn)述,絕逼是老宮主本著私心,本著對搶走了他“心愛寶貝”的天瑯君的極端仇視,對這兩人的情話添油加醋,斷章取義,缺斤少兩,一番編排的成果。
無妄語氣帶上了一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女子一旦為情所迷,就容易昏了頭腦,蘇夕顏果然滿口應(yīng)允。老宮主說,她看天瑯君的眼神慕戀癡迷,而天瑯君看他,卻與看一般異族并無二致。分明已被魔族哄騙的團團亂轉(zhuǎn),卻仍執(zhí)迷不悟!
“老宮主急在心頭,一面暗中通知各門派首,商議合力圍攻之計。一面將蘇夕顏關(guān)在幻花宮中,防止她走漏消息。”
有人憤憤斥責(zé)道:“這女子真是糊涂!師門養(yǎng)育栽培數(shù)十年,竟比不上一個男人幾句花巧語?!?
無妄道:“至于后來,就是白鹿山一戰(zhàn)了。當日的情形,還是由在場出戰(zhàn)的岳掌門轉(zhuǎn)述為好?!?
岳清源微微頓首,道:“當日戰(zhàn)況,其實并沒有什么好說的。天瑯君未曾料到前來的不是蘇夕顏,而是圍攻者,身邊只有座下一名魔將,喚作竹枝郎,陷入包圍圈中,這才失手被擒?!?
如此,己方可以說是勝之不武了。他卻坦然陳述,分毫不遮掩粉飾,沈清秋也真是佩服岳清源。在場卻有不少從小聽師門前輩吹噓白露山一戰(zhàn)到大的人,首次聽到真實版本,倍覺尷尬。
作者有話要說:又是存稿箱。
覺得最近進展慢或者不帶勁的gn建議還是養(yǎng)一養(yǎng),反正快完結(jié)了。越接近結(jié)局越是卡的厲害,慚愧……要好好調(diào)整了,盡最大努力不坑不爛尾!
評論先攢一攢,考完試一次回復(fù)。謝謝大家一路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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