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報信的士兵腿腳很快,周緒他們來的亦快,這一前一后,商喜軍從那滴刑椅上下來還不到三十分鐘。
那‘滴刑’帶給他的恐懼可沒那么快消退,甚至這會兒,他腦門都還痛著呢,連帶著一整個頭都泛著陣陣刺痛。
剛才周緒這么一提,差點把他嚇得當場失禁。
“到底有多少兵力?”
“大概是有五千,具體有多少,我是真的不清楚,但至少有五千!”
“真的?”
周緒做出一副不太相信的模樣,期間,旁邊那名之前負責看守商喜軍的士兵,十分配合的甩起了手里的那個皮革質地的蒙眼罩,甩在自己的手掌心,發(fā)出了啪一下啪一下的聲音。
聽著聲音,商喜軍那原本就慘白的臉上,頓時泛起陣陣抑制不住的恐懼,連帶著身體都哆嗦了起來。
“我、我就是一個小官,知道的真不是特別清楚啊!我沒撒謊,我真的沒撒謊?。?!”
說話間,那商喜軍竟是當場痛哭起來,完全就是一副崩潰的樣子。
早在他過來的路上,之前看守的士兵就已經跟他簡單說了情況,因此周緒是知道對方在行刑過程中崩潰流淚的事情的。
從眼前這狀況中不難看出,對方的確是被折磨的精神崩潰了。
周緒見狀,抬了下手,示意士兵停下動作,隨后直接來了一句……
“你還知道什么?全說出來!若是敢撒謊,后果你知道的?!?
“我說、我全說??!”
看著一轉眼又要有動作的士兵,商喜軍趕緊表態(tài),但一時之間,亂了方寸的他又不知道該說點什么才好。
周緒見狀,干脆提點了一句。
“就說說你們那有發(fā)生過什么大事,為何現在才派兵過來?!?
被周緒點了一下之后,商喜軍就感覺找到了主心骨一般,頓時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在商喜軍的講述中,周緒了解到對方國家在半年前剛剛吞并了位于對面世界的另一個國家,擴張了版圖。
聽到這里的時候,周緒不禁去想……
我要是在半年前,不對,一年前就先一步展開行動,對面剛好和另一個國家打的不可開交,豈不是更加好打?
他現在也就隨便想想,這個機會他已經錯過了,歸根結底,就是情報不足導致的。
換個角度想想,一年之前,鼠人大軍還在虎視眈眈,就算明知道這邊也在打,他估計依照自己的性子,應該也不會冒這個險。
倒是這個自稱始皇帝,還用了他們‘華夏’名頭的二貨,才過半年就開始打他這邊的主意了?
按照商喜軍的說法,那是兩國交戰(zhàn),和他們隨便吞并原始部落的情況可不一樣。
從對方的話中不難聽出,對方國家發(fā)展規(guī)模也不小,那可以說是一場硬仗了。
在這種情況下,作為戰(zhàn)勝國,半年的時間顯然并不足以讓他們同化吞并過來的人口。
換句話說,對方‘內憂’都還沒解決呢,這就開始往外面伸爪子了?
當然,對方也有可能只是懷著一種‘先探探路’的想法,派出了一支探路部隊,而本身在短時間內并沒有打算有什么大動作。
想到這里,周緒出聲問了一句。
“你們之前有遇到過這種能量通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