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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被人奪走破了完璧之身,并且用來采補(bǔ)雙修,而后他又在萬眾矚目的擂臺戰(zhàn)上被搶走他女人的情敵打敗,并且被打的身受重傷,調(diào)養(yǎng)半年時(shí)間,而后因此而錯(cuò)過了七玄武府的核心弟子考核!
這么多打擊集中在一起,那么林銘會怎么樣?
他的“氣”還能順的下去么?他的武道之心還能保持完美么?
張冠玉自問,如果是自己處于這種情況,他會被氣瘋!
“氣”不順,修為受阻,自古以來,一朝受挫從此一蹶不振的天才比比皆是,這些天才往往都有一個(gè)特點(diǎn),那就是之前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而后一朝慘敗。
“你現(xiàn)在看起來前途不可限量,可是這些都是你的武意帶給你,沒有武意,你什么都不是!就等我破了你曾經(jīng)喜歡的女人的完璧之身,破了你的武意,打的你重傷,廢了你的前途!”
想到林銘的下場,張冠玉真想放聲大笑,他再看蘭云月所在的小店鋪,嘴角閃過一絲猙獰,抬腳走入了其中。
“兩位客官,要買些什么?”蘭云月看到兩個(gè)錦衣男子走入店鋪來,笑著招呼。蘭云月雖然與張冠玉同在七玄武府,但是張冠玉很少在人前出現(xiàn),所以蘭云月并不認(rèn)識張冠玉。
不過隨著蘭云月迎上來,她的目光卻漸漸的凝住了,眼前這手搖折扇的錦衣男子絕非等閑之人,不說他身上的錦衣綢緞。光是他腰間佩戴的一枚玉佩,就價(jià)值不會低于五千兩黃金,極品羊脂玉的玉佩,而且?guī)Я搜z。是上好的血玉,她卻記得,當(dāng)初朱炎都沒有這樣的玉佩,身上隨便一件玉佩都等于別人一兩件寶器,這青年,出身太恐怖了。
青年的修為蘭云月看不透,但是他身后跟著的明顯是隨從的中年人卻有練臟期的修為,連隨從都有練臟期。這男子是誰?
而且關(guān)鍵是,這種大富人家的公子,怎么會來自己這種小店鋪買布?她的布雖然也精致,但是又怎么入的了這青年的眼睛。這種大富人家府上用的布,恐怕都是蠶絲雪緞吧。
再說了,買布的一般是女子,兩個(gè)大男人,買布做什么?
蘭云月一瞬間想到了許多東西。心中暗自戒備起來。
張冠玉望著蘭云月,微微一笑,心道:“好一個(gè)水靈靈的美人兒,清純可人。即便穿著粗布衣服,卻還掩飾不住她的氣質(zhì)。怪不得林銘和朱炎都被這女孩迷上了,而且。這女孩果然還是處子之身,這就更完美了,一會兒把她弄回府上,再下了合歡散,我一定要好好享受一番。”
在天運(yùn)國,按照習(xí)俗,結(jié)婚之前,男女雙方是不會同房的,當(dāng)然納妾買丫鬟不在此列,因?yàn)榧{妾根本不需要舉行婚禮。
“你可是蘭小姐?”張冠玉開門見山。
蘭云月心中一凜,果然,他們是沖著自己來的,既然他們找上門,自然早就查明了自己的身份。
她點(diǎn)頭道:“我是,兩位有什么事嗎?”
“呵呵,我以前曾見過蘭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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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的,說實(shí)話,我第一次見到蘭小姐,就為蘭小姐所吸引了,蘭小姐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zhì),都十分的迷人!”
蘭云月不自覺的后退了半步,拉開了與張冠玉的距離,此時(shí)她心中的戒心更重。
張冠玉看到蘭云月后退,自己也連忙后退了一步,以示禮敬,他說道:“抱歉,我是不是太過唐突,所以嚇著蘭小姐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實(shí)話說,我很仰慕蘭小姐,不過那時(shí)候蘭小姐已經(jīng)訂婚,所以只是相見恨晚,近日才得知,蘭小姐已經(jīng)退婚了,所以才冒昧的來拜訪,希望蘭小姐不要見怪?!?
蘭云月看到張冠玉這般禮敬,稍稍心安,她平靜的回道:“我不是退婚,而是被休?!?
“呵呵,蘭小姐重了,我卻知道那朱炎已經(jīng)被逐出家門,又怎么配得上蘭小姐,不知蘭小姐為何要在這偏僻的地方開一間小小的布店,若是蘭小姐不嫌棄的話,能否去在下府上坐一坐?我有些禮物要送給蘭小姐?!?
蘭云月心念急轉(zhuǎn),眼前的這個(gè)青年,語得體,笑容溫和,看上去真是謙謙君子,讓人生不出什么惡感,然而蘭云月卻突然覺察到一絲不對勁的地方。
蘭云月很清楚自己身份的敏感,她是林銘曾經(jīng)的女朋友,就憑這一點(diǎn),就算真的有哪家的公子看上了自己,也不會頭腦發(fā)昏來打自己的主意。
雖然蘭云月清楚,林銘已經(jīng)與她沒有關(guān)系了,但是那些王公貴族卻不會這么想,這種事,他們不敢,在他們看來,這是觸林銘的霉頭。
可是眼前這青年卻敢明目張膽的這樣做,他要么是頭腦發(fā)昏了,要么就是與林銘完全對立,甚至是有仇!
想到這里,蘭云月心里隱隱的有了不祥的預(yù)感,他們不會是想劫持自己,威脅林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