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王慶的店員立馬反應(yīng)過來,趕忙用銀行的座機撥打報警電話。
王經(jīng)理和幾位工作人員一窩蜂地圍到三人這邊來,連連道謝。
“今天真的太感謝你們了!今天要不是你們,后果不堪設(shè)想啊!”
大廳里的客戶們聞,也從驚恐中反應(yīng)過來,紛紛從角落走出來,心有余悸地表達著感激之情。
甚至有一位老先生一邊拄著拐杖一邊激動地夸贊起許真真來。
“這位女同志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啊!”
與此同時也有不同的聲音在此時被發(fā)泄出來。
“切,真是一個虎娘們,以后誰敢娶這種女人?”
說話的男人皮膚黝黑,著裝也十分潦草,那人看向許真真的眼神里滿是打量,仿佛是在挑選一個貨物一般。
這句話再加上這種眼神,看得沈音音心中升起一股無名怒火。
她趕忙站到許真真身前,擋住那個男人打量的目光,眉頭微微蹙起,看向男人的眼神同樣帶著意味深長的打量。
她什么都沒說,只是淡淡地拋過去一個看垃圾的眼神,隨后將頭揚起來,冷笑了一聲。
“你這個娘們,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的眼睛給挖了!”
你瞧。
對付這種男人沈音音甚至不用開口說任何一句話,就能將人弄破防。
面對男人的質(zhì)問,沈音音依舊沒有說任何一句話,這不代表她怕了男人的威脅。
相反,她繼續(xù)用不善的目光打量起男人,這還不夠,看了一眼,她就翻個白眼,隨后又像想到了什么,再次用眼神,像是大量貨物一般,從上往下掃射了,嗤笑一聲,再沒說話,也不看男人了。
那個男人見狀立刻破防地開口大罵。
說沈音音不要臉,光天化日之下,用這種眼光打量他,簡直就是可以報警抓起來,因為她犯了流氓罪。
聞,周圍眼睛不瞎的其他人看不下去了。
“也不泡尿照一照自己,人家姑娘能看得上你?我看街頭的老母豬發(fā)情了都不看你一眼,長得還沒有一頭豬順眼!不是說江市新開了一家精神病院,怎么偏偏讓你給跑出來了?”
一個看著三十歲出頭的大姐辭犀利地罵了起來,由于形容得實在是太貼切,將周圍人逗得大笑出聲。
不知道是誰先鼓掌的,將這種嘲諷的氛圍再次拉滿。
黑皮男人一瞬間就羞紅了臉,但見是一個女人這樣羞辱他,瞬間惱羞成怒,邁開步子朝女人走過去,掄起拳頭就要砸在女人的臉上。
還不等許真真有所動作,那個中年男人的手就被一個更大的拳頭給握住,一名大漢瞬間擋到女人身前。
他身材魁梧,直接將那個臉色臘紅的中年男人襯得十分矮小且可笑。
是的,可笑。
因為此時他直接憑借著力氣,將男人提溜一下,像拎小雞一樣吧,拎了起來,中年男人的雙腳瞬間懸空。
沈音音想,這應(yīng)該會是這個男人一生之中臉最白的時刻了。
他被嚇得再也說不出任何話!
“媽的,我的女人,你也敢動!”
說著就要揮起拳頭往中年男人臉上砸。
見狀,中年男人終于不裝了大聲地道起歉來,一口一個姑奶奶和爺爺,再次成功將周圍的人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