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人的存折也被偷了,還好他們去儲蓄所,工作人員說沒有人來拿取過錢。
錢折給他們補回來了,卻不得不忍痛拿出一筆,重新置辦家具。
袁麗梅因為這件事氣病了,就連顧父也憔悴了很多。
等他回到廠時,有人告訴他,有他的匯款單,讓他去郵局取。
他有些奇怪,誰會給他寄錢?
下班的時候,他去了一趟郵局。
等看到是南燭給他寄的五百元錢時,他的手哆嗦了好長時間。
這幾天家里都是煩心事,他似乎,好些天沒有見過她了,不知道她的身體如何了?
顧父回家時,看到也同樣騎著自行車帶著梁雨柔回來的顧邵軒。
他習慣性地問道:“小燭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因為那天去吃飯時,顧邵軒是騎著自行車與袁錚一起去的,所以自行車才沒有被偷。
顧邵軒聽到他這一問,才想起在學校聽到的事。
他冷淡地道:“她住在家屬院里,好著呢?!?
他沒有去見過她,實在是沒有心情。
只是前兩天聽同事提起,她自己住在那里,還有兩個公安同志看守,每天吃好吃的,也不怎么見她出門。
他只是聽了一嘴,便沒有再關注過。
畢竟,家里的一團亂事就夠他煩的了。
顧父聽他這樣說,只嘆了口氣,沒再多問。
梁雨柔輕聲道:“爸,南燭她身上有那么多錢,還怕會餓著不成?”
顧父沒有說話,甚至連一個眼神也沒有給她,直接走進去。
他莫名的心中不喜歡這個女人,但兒子喜歡,還為了她非要與南燭鬧離婚。
他不喜,卻也懶得理她。
梁雨柔羞憤地跺腳,這個老頭子憑什么對南燭那個小賤人那么好?
“邵軒哥哥,為什么公安同志還要一直跟著南燭啊,是不是她真的與外人有勾結?”
她想把那筆錢拿回來都沒有機會下手,還有那枚玉佩,她是一定要得到的。
顧邵軒溫聲哄她:“好了,你懷孕身體也累了,趕緊上樓休息吧,一會兒可以吃飯了我叫你。”
他沒有說南燭的事,多少也是聽說了一些的。
梁雨柔嘀咕道:“她可真是好命,到現(xiàn)在還不用上班,邵軒哥哥,你那時候到底給她請了多久的假?。俊?
顧邵軒怔了怔,他有些不記得了。
“我明天去問問她?!?
梁雨柔溫柔地善解人意:“邵軒哥哥,你們好歹也是夫妻一場,雖然現(xiàn)在離婚了,可我知道,你的心肯定還在她身上,去看她也是應該的?!?
殊不知她氣得差點咬碎后槽牙。
南燭是離開了,可顧邵軒果真如他說的那樣,與她只是做假的,根本就不碰她。
甚至,她晚上想去他房間多待些時間,他都要趕她走。
“嗯,還是雨柔你溫柔懂事又大方得體,小燭要是有你一半的懂事就好了。”
顧邵軒輕拍她的手臂,有感而嘆:“這么久了,想來她的情緒也應該穩(wěn)定些了,我明天去找她談談?!?
梁雨柔溫聲道:“邵軒哥哥,我陪你一起去吧?我會向她解釋,我們之間真的沒有什么。”
顧邵軒本能地拒絕:“不用了,你明天不是還要上課嗎?你還懷著孩子,本來也很累了,就別再為她煩惱了?!?
“好吧?!绷河耆釠]再勉強,反正他們現(xiàn)在已經離婚,至少還有半年的時間可以讓她好好謀劃。
她會讓他以后對她死心塌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