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村民在聽到王娜娜說要報公安時,臉色都難看起來。
他們要評選優(yōu)秀大隊的,肯定不能發(fā)生那樣的污點。
李志幽冷地看著南瑾:“為什么打人。”
南瑾深呼吸口氣,平復自己沸騰的氣血,聲音清冷。
“這就要問她了,剛才驚牛之際,她卻從背后把我推出去,這是謀殺?!?
“既然她說報公安,那就報吧,讓公安同志來查個清楚明白?!?
“我懷疑她是隱藏在知青點的敵特,要行破壞人民團結(jié),損人民利益的壞事,正好報公安好好查查?!?
她的話說完,世界安靜了。
不為別的,而是因為她口中的一句敵特,都下意識地往后連退數(shù)步。
“賤人,你誣陷!根本沒有那樣的事?!?
王娜娜臉色青白,瘋了似的為自己辯解:“你誣陷同行知青,你心思歹毒,你不得好死?!?
南瑾冷眼地看著她,她自認為來到這兩天,沒有招惹過她。
甚至,昨晚還好心請大家吃了頓好吃的,可今天她卻伸手推她。
剛才大水牛受驚,她撞上去必然會受傷。
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恨,要讓她對她出手?
李志也回過神來,深深地看了南瑾一眼,看向這個方向其余的人。
“你們剛才有誰看到知青推人的?”
有人茫然地搖頭,有人臉色糾結(jié),也有人直接看好戲的表情,就是沒有人站出來說什么。
王娜娜得意地看著南瑾,大聲罵道:“沒有證據(jù)的事,你就是誣蔑,大隊長你要為我做主啊?!?
她倒是不敢再鬧鬧著要報公安了。
但她不敢,不代表南瑾不敢。
“既然都沒有人站出來說,那還是報公安吧,公安查不出來,我再繼續(xù)往上報,總有人能查出來的?!?
李志臉色一變,想起當時她是坐著軍車到他們鎮(zhèn)子上的。
有婦人開口:“南知青,你這也太大驚小怪了吧?嚇唬誰呢?還繼續(xù)往上報?你以為你是誰?”
南瑾冷眼看向說話的婦人,聲音冷厲:“當時那種情況,如果我被大水牛撞上,怎么也得斷兩根肋骨。”
“嚴重些可能直接被瘋牛踩死,就這,還是我大驚小怪?”
“這是謀殺。大嬸幫著她說話,莫非你們都是一伙的?”
“今天莫名驚牛,牛還專門往人多的地方跑,還那么巧的往我這邊沖來,又那么巧的有一雙手將我推出去?!?
“大隊長,這件事如果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必然要報公安查個清楚明白,興許村子里窩藏了不少敵特,隨時找機會殺人搞破壞。”
大隊長的臉色變了又變,南瑾這話就是把矛盾升級了,如果傳出來,他這個大隊長也到頭了。
“都給我住嘴!剛才的事,誰看到的,給老子站出來?!?
“我看到了,就是那個花衣服的壞姨姨推的人?!?
一道幼童的聲音傳來,大家順著聲音看過去,是一名四五歲的男孩子。
他身上的衣服又臟又破,還有個洞沒有補,臉上很多鼻涕的痕跡。
小孩子雙眼死死地瞪著王娜娜:“就是她,這樣,兩個手一起推的,我看到了?!?
一個青年趕緊出來,彎腰將他抱起來,幫他擦了鼻涕。
“華仔,你怎么跑出來了?你真的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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