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尊仁,你這是怎么了!”旁邊一個云水宮的外宮殿主,連忙喊道。
他正是跟江尊仁在同一殿的殿主,指著江尊仁驚恐喊叫,同時連忙朝著后面撤退。
很簡單!
在他的面前,江尊仁膨脹的跟個球一樣。
“不好,閃開?。 庇腥梭@叫,就要朝著外面撤去。
“救我……快救我……”江尊仁膨脹扭曲的臉,也流露出了驚恐的表情,伸出手來。
這一伸手,他就看到自已的手已經(jīng)膨脹,無比的粗壯。
此刻,江尊仁已經(jīng)明白自已的命運。
“哦豁……”
念叨了一聲后,江尊仁整個就徹底的爆開。
有些反應(yīng)夠快的人,躲避的及時,沒有沾染。
反應(yīng)慢一些的,則是身上被沾染了,憤怒的叫個不停,連說晦氣。
整個議事的殿堂中,一片狼藉。
“這是示威!”第一殿的殿主,怒氣沖沖。
他坐在主位上,距離說明情況的江尊仁最近。
等炸開的時候,就算是想要躲讓,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好在他及時靈氣護體,隔開了污穢。
但這個議事的殿堂,那是自家的地盤。
為了彰顯地位,議事的時候,召集眾人都是到他的第一殿。
結(jié)果,臟成這個樣子……
當然最讓他怒不可遏的一點,就是敬天皇朝的挑釁。
他們是怎么敢的?
膽敢對他們云水宮挑釁,讓他們?nèi)ド县?,送水靈芝,去賠禮賠罪。
還拿他們的人挑釁!
放肆,罪大惡極。
區(qū)區(qū)凡俗的王朝,膽敢做出這樣的舉動。
“原本還打算這敬天皇朝若是識趣,主動奉上所有的藥王宗遺址名額?!?
“那么,還能夠分給他們敬天皇朝兩三個名額,讓他們可以跟著喝口湯。”
第一殿的殿主,環(huán)顧著身邊眾人,眼中浮現(xiàn)出陰狠之色:“既然他們這么自大,這么的貪婪。”
“那么就讓他們好好清楚,得罪云水宮意味著什么?!?
“我會親自出手,整個外宮齊出,我倒是要看看敬天皇朝有什么底氣,讓我們云水宮賠罪。”
第一殿主的話,讓其余人意外,紛紛朝著他看過去。
有人再次開口:“全部出動?這凡俗王朝,不至于如此?!?
第一殿主扭頭,朝著他看過去:“想不明白?”
“這敬天皇朝這么大膽,如此的放肆,沒有背后的星劍宗首肯,能如此?”
“依我看,這星劍宗貪心的很,想要獨吞藥王宗遺址?!?
“這一次去懲戒敬天皇朝,還有可能要跟星劍宗的人交手?!?
“現(xiàn)在你還覺得,我讓外宮全體出動,那是小題大做嗎?”
聽得外宮第一殿主的話,其他的殿主輕輕點頭,仔細琢磨有道理。
第一殿主補充:“當然,不管跟星劍宗如何,首先這敬天皇朝得徹底覆滅,雞犬不留!”
“哪怕是尋常的百姓,也有大罪過,全得誅滅。”
“要怪,就怪他們生在了敬天皇朝吧。”
“這就是他們身上背負的罪孽,得罪我們云水宮,只有死路一條?!?
“如果這一次,我們不下狠手段,讓他們知道過錯。”
“今后不管是什么小勢力,小地盤,都有可能來找我們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