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餐的宴席比昨晚更豐盛,松茸湯、海膽蒸蛋層層疊疊擺滿餐桌。
剛放下筷子,張成的手機就彈出銀行提示:“您的賬戶收到usd500,000,000.00,備注:醫(yī)療服務費?!?
他挑了挑眉——沒想到鈴木雄一真沒耍花樣,五億美金一分不少。
之前他還暗暗提防對方賴賬,畢竟這筆錢足以讓很多人鋌而走險。
“錢收到了?!睆埑煞畔率謾C,語氣輕松,“讓你聯(lián)系的富豪明天過來吧,直接來別墅就行?!?
鈴木千夏眼睛一亮,立刻拿出手機發(fā)消息。
她聯(lián)系的是島國電子巨頭松下正雄,對方患肝癌晚期已被醫(yī)院判了死刑,早就放話“能救命者,傾家蕩產也愿意”。
半小時后,別墅大門被推開。
四個保鏢抬著一副擔架走進來,上面躺著個六十多歲的老頭,面色蠟黃,眼窩深陷,連呼吸都帶著氣若游絲的虛弱——正是松下正雄。
他的兒子松下健一跟在旁邊,臉色焦急:“張先生,求您救救我父親!只要能治好,多少錢都好說!”
張成仔細研究松下正雄的過往——早年靠電子元件起家,二戰(zhàn)時只是學徒,沒參與過侵略戰(zhàn)爭,后來在華國投資建廠,還捐過兩所希望小學,名聲確實不錯。
“你的病是肝癌晚期,癌細胞已經擴散到全身,很難治。”張成坐在沙發(fā)上,語氣平淡,“我用的藥材都是千年難遇的珍品,代價不小?!?
“六億美金!”松下正雄掙扎著開口,聲音沙啞卻堅定。
“六億?”張成嗤笑一聲,搖了搖頭,“松下先生,你的命可比這值錢。十億美金,少一分都不治?!?
對方身家百億,拿出十億不過九牛一毛。
松下健一臉色一白,剛要討價還價,就被父親按住。
“八億!”松下正雄喘著氣,“我能動用的現(xiàn)金只有這么多!”他知道張成是唯一的希望,不敢再猶豫。
“成交?!睆埑善鹕碜哌M洗手間,出來后手里多了一瓶綠色的液體:“喝了它,半小時后自有分曉。”
松下正雄仰頭一飲而盡。
剛放下瓶子,就感覺腹部傳來一陣溫熱的絞痛,緊接著一股濁氣從體內涌出。
他踉蹌著沖進洗手間,足足蹲了二十分鐘,排出的全是黑褐色的毒素,刺鼻的氣味讓外面的人都皺起眉頭。
可當他走出來時,臉色已紅潤不少,眼窩的凹陷也淺了,甚至能自己站穩(wěn)。
“我……我不痛了!”松下正雄激動的聲音都顫了,伸手摸了摸腹部,之前的劇痛徹底消失,連食欲都涌了上來,吃了兩碗白粥還覺得不夠。
“明天你去醫(yī)院檢查,若痊愈了,就轉錢給我。”
張成道。
夜幕再次降臨,張成剛洗漱完畢,就聽到門把輕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