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通靈之后,看到了忍犬帕克。
帕克說:“狐貍,朔茂說想見你?!?
夜光翻開木葉村防衛(wèi)卷軸,說:
“21號圍墻哨塔里,今晚沒有日向忍者。
21號圍墻哨塔下1.2公里遠(yuǎn)有一個公園,我在那座公園里等朔茂大人。”
忍犬帕克說:“暗部副部長就是方便,木葉的防衛(wèi)狀況一清二楚。?!?
“我努力了很久才成為暗部副部長,如同朔茂大人也是努力了很久,才成為了顧問一樣?!?
“他也沒有那么努力吧。”忍犬帕克說:
“我以為朔茂的自薦會和之前一樣被否決,朔茂自己都感到特別意外,現(xiàn)在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夜光笑了笑,如果旗木朔茂沒那么努力,那就是有人在背后負(fù)重前行,將旗木朔茂的那份一起努力了。
半小時后,深夜的公園深處出現(xiàn)兩個人影,旗木朔茂和夜光。
“抱歉,狐貍?!逼炷舅访f:
“聯(lián)系你很危險,但我沒準(zhǔn)備好做外事顧問,不得不求助于你。
我聽說暗部一直在搜尋叛忍宇智波斑及其部下,我從三代目大人那里獲得了一些情報,但總感覺缺點什么。”
夜光早有準(zhǔn)備,他拿出一個卷軸,說:
“這是我整理的宇智波斑及其部下的情報。
宇智波斑很危險,擁有寫輪眼和木遁,武器是宇智波團(tuán)扇和一柄長柄鐮刀。
他的部下有很多,數(shù)量最多的是白絕,擁有無聲無息的偵察秘術(shù)蜉蝣之術(shù)。
阿飛,形態(tài)為木遁渦卷鎧甲空殼。
他有時候套在一名白絕身上,那名白絕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瞳術(shù)為天之御柱和淤能之島。
有時候又套在猿飛賀之助身上,擅長火遁和五遁大連彈。
猿飛賀之助和白絕,都需要阿飛的強(qiáng)大木遁,因此二人很少同時出現(xiàn)?!?
夜光心道,他們絕不會同時出現(xiàn),因為夜光分身乏術(shù)。
拿到卷軸后,旗木朔茂心中安定了幾分。
“我會仔細(xì)的研究這些情報。”旗木朔茂說:
“我雖成為了顧問,但我的權(quán)力并沒有想象的那么大。
例如我沒有資格接觸封印之書,無法了解叛忍們的強(qiáng)大禁術(shù)。
我也不能指揮木葉的情報體系,需要先通知暗部部長黃犬,才能知曉最新的情報?!?
三代目想用旗木朔茂,但又不給實權(quán),更多的是給一個顧問身份,讓旗木朔茂去應(yīng)對那些可怕的叛忍。
旗木朔茂握著卷軸,說:“很慶幸在川之國戰(zhàn)爭里遇到了你,很慶幸你能給我一些情報支持。
我明天就會離開村子,前往川之國京都,三代目大人說形勢很緊迫。
你提前幾天通知我可以競爭外事顧問,讓我多了幾天準(zhǔn)備,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樣毫無頭緒。
你已經(jīng)不是川之國我剛認(rèn)識你之時,那個暗部中隊長了,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狐貍,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我想問問,你已經(jīng)是暗部副部長了,為什么還會幫我?”
夜光透過樹冠縫隙,看向遠(yuǎn)處的火影巖,慢慢說:
“朔茂大人,我是木葉暗部,在黑暗中為火影大人執(zhí)行任務(wù),是保護(hù)村子的黑手套。
我執(zhí)行了許多違反忍者道德的任務(wù),我執(zhí)行了很多違背人性的任務(wù)。
我是火影大人在黑暗中的一柄刀。
不謙虛的說,我是暗部中最鋒利的一柄刀。
我曾為了保護(hù)情報,殺過自己的隊友。
我曾為了暗部的任務(wù),冷漠的等待隊友的慘死。
然而,我也不是天生如此極端和殘忍的。
有些黑暗太黑了,黑到即使是我,也有些不舒服。
朔茂大人,我認(rèn)為木葉病了,長此以往,木葉會越來越弱。
直至某一天,被敵人打上火影巖,除了木葉圍墻之外,全村變?yōu)閺U墟。
我希望木葉有所改變。
然而,我只是木葉村和火影大人黑暗里的一柄刀,我不知道木葉該往何處發(fā)展。
我知道我過于極端,在殺人如麻的忍者中,也是殺戮過重的人,我不適合也沒能力走上臺前,改變木葉。
朔茂大人,其實我也不知道你的做法對不對,我只是希望看到一些改變。
也許以后的木葉,會在朔茂大人的影響下,病的輕一些。
這就是我的想法,朔茂大人。
木葉需要黑暗中鋒利的刀,這是忍者的特殊性決定的。
但木葉也需要一個不那么黑暗的未來,不是么?”
旗木朔茂連連點頭,他明白了狐貍的困惑和掙扎。
狐貍的身份,一般人根本不敢信任。
正如狐貍說的,狐貍也不是一開始就是殘忍而極端的暗部。
狐貍身處黑暗中,對黑暗有更深的認(rèn)識,更希望村子不要墮入黑暗。
旗木朔茂說:“狐貍,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讓木葉變得更好,我會成為火影,改變木葉?!?
旗木朔茂和原著里一樣,以火影為目標(biāo),堅定的行動著。
“朔茂大人,你去了川之國一定可以震懾叛忍,短時間內(nèi)叛忍是不敢對你出手的?!?
“借你吉,我也希望如此,再見,狐貍。”
看著旗木朔茂消失的方向,夜光心道,我說叛忍短時間內(nèi)不敢對你出手,那叛忍一定不敢對你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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