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米長跑過后,今天一整天都沒再有池晝的比賽項目,但稚寧的志愿服務(wù)工作還在繼續(xù)。
穿梭在人群之中,稚寧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小腹又在刺痛。
這個月,她的生理期還沒來。
不知道是不是前段時間受傷失血,被薄野踹下冰冷的泳池,又在更衣室被潑了冷水,導致了紊亂。
稚寧的生理期,其實一直不太準,而每當這個時候,稚寧都不可避免的想到薄瑾屹。
她痛經(jīng)的毛病,從最開始就有。
但那時,薄瑾屹的細致和關(guān)懷沒讓她吃一點苦。
藥膳、補品、定點提醒的保暖衣物
回憶著過去,稚寧又想起一些事。
薄瑾屹其實是疏遠過她的。
就在她剛來生理期那會。
一向不避諱她親近的薄瑾屹,突然變得很忙、很冷漠,隔天就飛了國外。
就因為她突然流血求助無門,跑去他房間哭嚎求救,血滴到了他房間的地板上。
那天她很狼狽,眼睛哭腫,鼻涕冒泡,褲子也被血濕透。
那是稚寧第一次見薄瑾屹對她露出嫌惡的表情,陰沉著臉,一句話沒說就把她推出門外。
事后傭人把衛(wèi)生棉送給了她,并安慰她流血是正常生理現(xiàn)象,讓她好好休息,但還是給稚寧留下了陰影。
她也意識到,哥哥真的很討厭臟東西,哪怕臟的是與他最親近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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