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慶祝老首長生日特意回來的幾個堂兄堂弟,正在湊堆打麻將。
寸頭腦瓜子如出一轍,坐姿顛三倒四,嗓子吆喝著,時不時還唱兩句軍歌,讓稚寧有種掉進部隊的錯覺。
稚寧來了,哥幾個姿勢立刻擺正,各個搶著嚷著要給稚寧讓位置。
稚寧忙擺手,她不擅長這類廢腦子的活動,下棋、打牌、打麻將都不行,一坐到那位置,腦子就像是被叼走了。
哥幾個見稚寧真不想玩,干脆也撂了牌,七嘴八舌陪稚寧聊天,一會誰端來酸奶,一會誰抱來西瓜,熱鬧殷勤,就差上手喂給稚寧吃了。
周家全是寸頭蛋子,沒一個丫頭,稚寧的到來,不止老首長稀罕,小輩們更是激動。
就比如現(xiàn)在,某個堂弟見稚寧要吃西瓜了,巴巴給拿來吐籽的小碗。
誰知稚寧直接咽了。
堂弟捧碗傻了眼,“小寧姐你吃西瓜不吐籽?”
“吃西瓜還要吐籽?”稚寧裝得不明就里反問。
稚寧從前也不吐西瓜籽,倒不是她愛吃,而是西瓜擺到她面前時,瓜籽已經(jīng)被剔除了。
做這事的多數(shù)是家里的傭人,但有時候薄瑾屹會親自來,照顧她的飲食起居,排除他對她的利用,他對她真的挺好的。
出國以后,稚寧有意鍛煉自己獨立生活的能力,不想再做廢物米蟲,很多嬌滴滴沒必要的習慣都被她舍棄了。
漂亮堂姐看得少年臉紅,碗藏到身后,“不、不吐,我,我也不吐!”
莫名其妙想和稚寧看齊,撓著頭,“吃個瓜還吐籽,娘們唧唧的哈哈?!?
身邊立刻有人捅他一肘子,眼神警告:“說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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