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頓啊?!?
“嗷嗷,那你說的沒錯,這事讓牛爵爺知道了,確實得從墳里爬出來,媽的,合著地心引力對他沒有用是吧?”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
“......”
臺下,武者們議論紛紛。
在一旁。
岳陽看清臺上發(fā)生的事,也瞪大雙眼。
好半天,他才緩過勁來,然后看向季伶,忍不住問道:
“伶兒?你確定這個趙前輩,是人?!”
此話一出,季伶頓時嘴角一抽:
“師父,您這話說的,趙同學他不是人,還能是什么?”
岳陽脫口而出:“怪物!”
倒不是他大驚小怪,沒見過世面。
而是這,就是趙以安給他的最直觀的感受。
在二十不到的年紀,一身武力超凡,比他這個偽宗師強也就算了。
關鍵是還掌握了諸多他見都沒見過,甚至聽都沒有聽說過的能力!
隔空傷人,空中借力。
這些事情,都對岳陽這個老牌傳統(tǒng)武者的內(nèi)心和三觀,造成了極大的打擊。
如果不是身上的傷勢時時刻刻都在提醒他,這是現(xiàn)實世界。
岳陽都要以為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個清醒夢。
不然大白天的,怎么會見到如此荒誕的一幕。
而見到他反應如此之大。
季伶一時有些啞然。
倒是周元德,他此刻很能理解岳陽的感受。
畢竟大家都練得好好的,突然竄出來一個練歪的人,關鍵是那人實力還如此強勁,這換誰誰都會懷疑人生。
他伸出手,拍了怕岳陽的肩膀,道:
“行了老岳,別想那么多了,沒必要?!?
“趙以安...不,趙前輩他純純就是個妖孽,咱們比不了。”
“咱們現(xiàn)在只需要知道,趙前輩是咱們的人,而不是咱們的對手,這就足夠了。”
聞,岳陽認真的點了點頭,不可置否。
他現(xiàn)在光是在臺下看著,就已經(jīng)驚得合不攏嘴了。
要是他跟趙以安打起來...
別說十招了。
三招下來,他沒有被趙以安打出屎,那都算他岳陽牛逼。
明白這點,岳陽不由扭頭看向季伶,夸贊道:
“伶兒,還是你有眼光嗷!”
實話實說。
在沒有見到趙以安的實力之前,岳陽其實挺看不上他。
畢竟他拐走了自己的徒弟。
徒弟是什么?
那等于是半個孩子。
自己的半個女兒跟別人跑了,這換誰誰都高興不起來。
但現(xiàn)在,在見到趙以安的實力后。
岳陽只想說一句‘拐的好’!
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古代了。
可弱肉強食的規(guī)則,仍舊適用。
尤其是在他們武術圈里。
岳陽已經(jīng)預料到。
趙以安如果加入武術圈的話,未來會是怎樣。
估計用不了十年,他就會成為武術圈新一任的會長。
未來甚至能夠跟軍隊搭上關系,成為軍隊的特聘教官,有個一官半職。
更不用說趙以安還掌握著這般匪夷所思的能力了。
到那時。
別說是混武術圈的了,但凡是個明白人,都會想著要跟趙以安交好。
而自家徒兒的這一步投資。
無疑是斷層式的領先!
聞,季伶微微一笑:“師父,您不反對了?”
“這話說的,我什么時候反對過?”
岳陽說謊臉部紅心不跳。
那架勢,就好像他一直以來,都是這個想法一樣。
看的周元德不禁撇了撇嘴:“老東西,又開始裝了?!?
當初季伶決定要追隨趙以安時,在群里罵的最兇的就是他。
現(xiàn)在見識到趙以安的實力后,變臉最快的也是他。
對此,岳陽純當沒聽見,理都沒有理會周元德。
只是將目光落到臺上。
便見到臺上,在趙以安空中借力,躍至這些人身后后。
那些偽宗師們因為事發(fā)突然,收力不及時。
導致他們直接撞在了一起。
所幸在最后關頭,他們反應過來,收住了手。
不然的話,那用在趙以安身上的招式,此刻恐怕就要用在其他人身上,自相殘殺了。
見此狀,趙以安不免感覺有些遺憾。
他還以為自己能看到一場狗咬狗的戲碼。
沒想到這群人竟然僅僅只是撞在了一起。
想來也是。
畢竟他們都是偽宗師,與人戰(zhàn)斗了不知道多少次,戰(zhàn)斗意識必然很強。
如果自己僅是耍了一個花招,便可以讓他們內(nèi)訌。
那趙以安才要懷疑,這群偽宗師到底行不行。
“算了,沒看到好戲,那我就自己動手吧?!?
“無非就是那么幾拳而已?!?
趙以安喃喃一句,隨后重新釋放勁氣,欺身上前。
見此狀。
那些偽宗師們立刻就做出了反制。
但可惜,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們的反制可笑無比。
趙以安腳踏縱意登仙步。
僅是幾個呼吸,就出現(xiàn)在這群人面前。
他們有的人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
只感覺小腹一痛,而后就身形騰起,不受控制的跌落臺下。
這期間,哪怕有人反應了過來,主動對趙以安出手。
但因為勁氣外放的緣故。
導致那人不光沒有打到趙以安,自己還被趙以安所釋放出來的勁氣給打退了回去。
臺上頓時陷入了壓倒性的戰(zhàn)斗中。
人們只聽‘嘭嘭’幾聲悶響傳來。
再回過神時,就發(fā)現(xiàn)臺上只剩下了趙以安。
他來到放煙的柱子前,將煙拿起。
便見經(jīng)過一番戰(zhàn)斗,這支香煙,此刻竟然還有五分之一沒有燒完。
趙以安深吸一口。
感受著煙氣順著喉嚨一路直達肺腑,在其中逐漸變得溫熱。
他的目光落到臺下,視線從這群武者身上一一掃過。
那些武者紛紛低下頭,無一人敢于他對視。
“呼——”
趙以安長呼一口煙氣:“還有誰?!”
“......”
臺下沒有人回答。
只有那些偽宗師們的哀嚎,在這個屋子里回蕩。
見此狀,趙以安冷笑一聲。
屈指一彈,便將手里的香煙彈開。
然后就走到臺下,看著那跪在血漬里,臉色蒼白的劉志斌,走到他面前,一把將其腦袋提起:“不是說要剝奪我參加華山論劍的資格嗎?怎么跪這兒不動了?”
聞,劉志斌虛弱的睜開眼,看著趙以安,聲音沙啞道:“你...你到底是什么境界?”
他搞不懂,華山論劍,這是只有一流武者才能參加的賽事。
趙以安現(xiàn)在的實力明顯超越了一流武者。
他為什么還能參與其中?
對此,趙以安沒有理會,只是看著劉志斌:“現(xiàn)在挑戰(zhàn)結(jié)束了,咱們也該算算總賬了,就你發(fā)起的這次挑戰(zhàn),搞群毆,車輪戰(zhàn)是吧,挺卑鄙???”
聽出趙以安的語氣不善,劉志斌連忙解釋道:“不,這不是我的決定,是老祖宗的規(guī)矩,不光是我,所有人都會遵守這個規(guī)矩!”
“呵,是嗎?”趙以安冷笑一聲:“但老子覺得這個規(guī)矩不行怎么辦?”
“你...你這是在與整個武術圈為敵,誰都不能破壞祖宗的規(guī)矩!”
“去你碼的,老子的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跟整個武術圈為敵是吧,老子倒要看看,你們武術圈的人,加起來,夠不夠老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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