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芄蘭懵逼的看著趙以安。
顯然是沒有想到,趙以安竟然會是這么一個回答。
這可是摘葉飛花啊。
雖然她嘴上說著,如果趙以安需要的話,她會請來武道高人,在趙以安面前演示。
但具體能不能找到,何芄蘭心里也沒有數(shù)。
這玩意說白點,就是一張大餅。
完了現(xiàn)在,這個她自己都不一定能夠完成,只有一個概念大餅。
趙以安卻說他自己就能做到,跟著網(wǎng)上的教程看一看就能學(xué)會!
“???”
“不是,你認真的嗎?”
何芄蘭忍不住在心中暗自肺腑,尋思趙以安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打算,所以才故意這么說。
但想了想,又覺得不太應(yīng)該。
她剛才說話時雖然急了一些。
但也沒有將她的目的暴露出來啊。
趙以安沒道理知道她的真實打算。
“莫非...”
“莫非他真的覺得,這個飛花摘葉很好練,隨便練一練就能學(xué)會?”
看著趙以安那一臉平淡的神色。
何芄蘭腦中突然就閃過了這一想法。
此想法一出,何芄蘭頓感其荒謬無比。
這不能夠啊。
她都不一定能夠找到學(xué)會了飛花摘葉的武道高人。
趙以安憑啥能這么輕松的就學(xué)會呢?
“他一定是在強撐,絕對是!”
何芄蘭給出了自己的最終看法。
不由莞爾一笑,心中對于趙以安的興趣愈發(fā)濃厚。
畢竟在她的印象里。
趙以安是個實力強勁,過往神秘,但有些粗心大意的人。
這些印象,讓她下意識的就感覺,趙以安這個人的心理很強大,不會被外物所困擾。
但眼下發(fā)生的事,卻讓她看到了趙以安的另一面。
寧愿讓自己下不來臺,也要在女孩子的面前裝起來。
這般小孩子氣,對上她先前對趙以安的印象。
營造出了很強烈的反差感。
讓她覺得感覺眼前這個大男孩,甚是可愛。
何芄蘭看向趙以安的目光越來越熾熱。
而對于她的這般反應(yīng)和這些心理想法。
趙以安卻是不知。
他此刻只是在心里想著,自己這次,要祭獻多少的氣運才行。
因為固有印象。
趙以安覺得金庸筆下的那些武功算不上有多強。
如果要練的話,所消耗的氣運,想來是不至于像他之前練《縱意登仙步》那般,得祭獻三十九點才行。
其應(yīng)該和《易筋經(jīng)》差不多。
獻祭二十五點,便能將其掌握。
確認好了目標,算好了要獻祭的氣運點數(shù)。
趙以安卻并沒有急著去修練。
因為現(xiàn)在的天色已經(jīng)不早,
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
他剛出局子的時候,就已經(jīng)晚上十點。
現(xiàn)在吃完飯,嫣然已經(jīng)凌晨。
如果是往日。
凌晨也就凌晨,反正他身體好,隨便熬。
但今天不行。
跟王力夫打了一架,把自己腎上腺素給干出來了。
趙以安現(xiàn)在只感覺很疲憊。
打不起精神。
這種狀態(tài)下去練武,事倍功半暫且不提。
單說在他練完武后,他會陷入很長一段時間的倒霉期。
在此期間,各種霉運都會接踵而至。
趙以安可不希望在自己睡覺的時候,霉運突然爆發(fā)。
所以他準備挨過今天,睡飽了,再談練武的事情。
而提起睡。
“酒店的事解決了嗎?”
趙以安扭頭看向何芄蘭,問道。
在十點鐘剛出警局的時候,何芄蘭就說她要幫趙以安處理酒店的事。
現(xiàn)在兩個小時過去了。
她應(yīng)該也處理好了吧。
聞,何芄蘭微微一愣,隨后想了想,這才記起這檔子事,于是點頭,道:“解決了,我讓永利的人給你升級了一個總統(tǒng)房?!?
“行!”
趙以安點頭。
總統(tǒng)房不總統(tǒng)房的他倒是不在乎。
他現(xiàn)在就只在乎自己能不能有個睡覺的地方。
隨后,何芄蘭打了個電話。
那先前見過的勞斯萊斯幻影就停在了店門口。
趙以安坐上車,隨后就在何芄蘭的親自開車護送下,回到了永利皇宮。
雖然這里發(fā)生了一場槍擊案。
但在案件結(jié)束后,很快,這里又恢復(fù)了平靜。
人們該嗨皮的繼續(xù)嗨皮。
該玩的繼續(xù)玩。
一切照舊。
如果不是趙以安所在的那個房間已經(jīng)被工作人員給封了起來。
估計都要以為剛才的那起槍擊案根本沒有發(fā)生。
也是,畢竟這起槍擊案就是鬧得再怎么大。
對比起賭錢。
也顯得是那般不重要。
更不用說這起案件還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這一天天的,事還真是多?。 ?
躺在床上,感受著身下傳來的柔軟,趙以安感嘆一聲。
隨后就閉上雙眼,沒多久,便進入夢鄉(xiāng)。
...
...
次日,上午九點。
趙以安正在衛(wèi)生間洗漱時。
房門被人敲響。
聞聲,趙以安將嘴里的牙膏沫子吐掉。
隨后就穿著大褲衩,來到門口,打開房門。
便見到何芄蘭就站在門口。
見到她,趙以安眉頭一挑,心里暗道一聲她怎么又來找自己了。
而后問道:“怎么了?有事嗎?”
何芄蘭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只是抬手拍了拍。
就有幾名女子從旁邊走出,手里拎著包裝袋,站在了趙以安面前。
趙以安定睛看去,便發(fā)現(xiàn)那些女子手里拿著的是一件又一件干凈整潔的衣服。
見此狀,趙以安眉頭一挑:“這是?”
何芄蘭微微一笑,撩起鬢角的頭發(fā),將它順至耳后,道:
“這是我給您準備的衣服?!?
“先前在火車上,我聽到了您和您朋友的談話,知道您這次來奧門來的匆忙,沒有準備什么換洗的衣物?!?
“后在昨晚,我看您在解決了王力夫后,就穿著那身染血衣服到處逛,更加確定了這一想法?!?
“于是就擅作主張,給您買了幾件換洗的衣服,還望您不要見怪?!?
何芄蘭輕聲說著。
將她的想法和目的一五一十的道出。
聞,趙以安了然,點了點頭:“謝了?!?
然后便接過衣服。
他這次出門的確是沒有帶什么換洗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