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話剛說完,蘇清宛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段紫玉,你有意思嗎?”蘇清宛輕笑著說道。
“你這是什么意思?”段紫玉愣了一下,對蘇清宛的態(tài)度有些意外。
“我既然說他們是我的朋友,自然是知道他們的為人。你覺得憑你那番說辭,我就會相信你嗎?”蘇清宛說道,“而且,你當面這么污蔑我的朋友,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
段紫玉本以為自己演得很高明,而且蘇清宛也不知道真實情況??涩F(xiàn)在聽蘇清宛的意思,分明是知道不少事。他干笑一聲,卻沒有承認,繼續(xù)辯解道:“蘇小姐,你這就冤枉我了,我怎么會污蔑你的朋友呢?我只是覺得他們不夠資格成為您的朋友,肯定是對您圖謀不軌,我這是為了您好?!?
“段紫玉!”武田坡突然插了句嘴,“有種你把剛才對我說的話再說一遍!”
“哪句話?”段紫玉愣了一下。
“就你剛才最后對我說的那幾句。”武田坡面無表情地說道。
段紫玉努力回想了一下,說道:“我給你個機會,只要你乖乖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頭,叫聲爺爺我錯了……”
“唉,乖孫子?!蔽涮锲马槃萁辛艘痪洌缓竽樕鲜幯鹦θ?,“你再磕三個頭,爺爺就原諒你了,你就可以滾出去了?!?
“噗嗤”蘇清宛沒想到武田坡會來這么一手,一下子沒忍住笑出聲來,身體更是輕微顫抖著,顯然是忍得很難受。
她看向陳宇辰,一邊笑一邊嗔怪道:“肯定是你教的吧?武田坡之前挺老實一人,現(xiàn)在居然也學壞了。”
陳宇辰也是失笑搖頭:“這家伙雖然是個大老粗,但腦瓜子靈光得很。我剛才就是說了他幾句,他居然學會了,回頭就用在了這個姓段的身上?!?
段紫玉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眼睛瞪得渾圓,像看殺父仇人一樣盯著武田坡。被他視為螻蟻一樣的家伙,居然敢羞辱自己,而且還是拿自己的話來羞辱自己。這簡直是奇恥大辱!尤其是當著蘇清宛這樣美女的面,他更是覺得無地自容。
這般屈辱,竟被放大了數(shù)倍不止。
他,段家大少,何曾遭受過如此奇恥大辱?
“武田坡,你竟敢占我便宜?當年我讓你臥床半年,你倒好,偷偷溜了,今日,我定要取你性命,給我上!”段紫玉緊咬著牙關,一揮手,身后一名手下應聲而出,目光挑釁地射向武田坡。
“武田坡,可還認得我?當年就是我讓你右腿骨折,這次,無人與我爭鋒,我定要將你五肢盡斷?!?
那名男子說這話時,臉上寫滿了不可一世的張狂。
回溯往昔,正面將武田坡?lián)魸⒌?,乃是段紫玉。然而,最終將武田坡徹底打成殘廢的,卻是段紫玉手下的這群人。
畢竟,在段公子眼中,對付一個已經(jīng)敗在自己手下的人,還親自出手將其打殘,實在是有失身份。
所以,當時動手的,正是段紫玉的這些手下,他們將武田坡打得殘廢不堪,隨后將其丟進了醫(yī)院。
幸而武田坡天生力大無窮,體質與眾不同,恢復能力驚人,再加上有他的戀人于羽靈的悉心照料,才得以迅速康復。
不過,那段經(jīng)歷對武田坡來說,打擊實在太過沉重。
作為一個自尊心極強的男人,武田坡根本不愿再繼續(xù)留在那個地方,尤其是在他老板的冷嘲熱諷之下,他最終選擇了逃離。
而這也讓他立下了一個新的目標:變得更強,然后卷土重來。
這幾年,他的目標始終如一,幸運的是,他遇到了陳宇辰,得以提前幾年實現(xiàn)了自己的心愿。
原本,他以為自己達到內勁高段,就能實現(xiàn)心中所愿。
然而,隨著實力不斷增強,對武道界的了解愈發(fā)深入,他才意識到自己的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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