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意識到,自己竟在嫉妒那個(gè)"記得一切"的蕭珩。那個(gè)能擁有她完整愛意的,從前的自己。
沈知楠指尖一頓,察覺到他呼吸的變化:"弄疼你了?"
"沒有。"他慌忙搖頭,發(fā)絲掃過她手腕,帶起一陣酥麻,"只是......"
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如何能說,他嫉妒那個(gè)被自己遺忘的,曾經(jīng)的自己?
蕭珩突然轉(zhuǎn)身,雙臂環(huán)住沈知楠的腰肢,將臉埋進(jìn)她衣襟前。溫?zé)岬暮粑高^輕薄的衣料,熨帖在她心口。
"知楠一直留下來,好不好?"
他的聲音悶悶的,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試探。沈知楠垂眸,指尖無意識地梳理著他半干的墨發(fā),動(dòng)作輕柔得像在安撫受驚的幼獸。
"好。"
簡單一個(gè)字,卻讓蕭珩猛地抬頭。他仰著臉,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希冀:"真的?"
燭火在他瞳孔里跳動(dòng),映出幾分孩子氣的脆弱
沈知楠望著他這副患得患失的模樣,心頭微軟。她輕輕點(diǎn)頭,指尖拂過他微紅的眼尾:"真的。"
蕭珩忽然收緊手臂,將她攬得更近。她的腰肢被他箍得生疼,卻聽見他埋首在她腰間,悶在衣料間的低語:
"我喜歡知楠。"
這句話輕得像羽毛,卻重重撞在她心尖上。
她指尖一顫,懸在半空許久,終于落在他發(fā)間:"我也喜歡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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