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yuǎn)處水聲嘩啦,蕭珩從溫泉方向走來。月華下,他隨意披著的雪白綢袍被水汽浸透,緊貼在肌理分明的身軀上,發(fā)梢還滴著水珠。
"知楠喜歡這些嗎?"他俯身將她扶起,讓她靠在自己懷中,唇瓣輕觸她額頭。
沈知楠望著眼前如夢似幻的景致——成千上萬盞燈籠在夜色中搖曳,將花草樹木都鍍上朦朧光暈。她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蕭珩眼中笑意更深,薄唇湊到她耳邊:"那我們以后經(jīng)常過來,可好?"
溫?zé)岬臍庀娫诙?,瞬間勾起她幾個時辰間的記憶。沈知楠身子一僵,轉(zhuǎn)頭瞪他:"不來了!"聲音還帶著事后的微啞。
她這一動,錦被滑落幾分,露出頸間斑駁紅痕
蕭珩忙將她摟緊些,指尖討好地按揉她后腰:"我保證,下次不這樣了,好不好?"見她仍繃著臉,又追加一句,"至少...不全都用。"
沈知楠氣得去掐他手臂,卻被他趁機(jī)捉住指尖,在腕骨紅痕處落下一吻。夜風(fēng)撫過,將她的嬌嗔吹散在漫天燈火里。
晨光灑滿山間別苑時,蕭珩正摟著沈知楠的腰不肯松手。
"再留半日..."他鼻尖蹭著她頸窩,活像只耍賴的大貓,"我們把棋盤搬來溫泉邊..."
沈知楠戳著他的胸口:"昨日誰說的最后一次,結(jié)果呢?"
樹梢的燈籠經(jīng)過一夜已經(jīng)熄了大半,像極了某人此刻蔫蔫的神情
最終蕭珩還是不情不愿地扶她上了馬車,一路上都把她圈在懷里,指尖繞著她一縷頭發(fā)打轉(zhuǎn),活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兩人剛踏進(jìn)府門,老管家就迎上來:"王妃,昨日沈大公子來尋,似是有事找王妃,等到戌時才走。"說著捧出一大一小兩個紫檀木盒,"特意囑咐老奴轉(zhuǎn)交。"
"大哥來過?"沈知楠驚喜地接過木盒,突然想起什么,轉(zhuǎn)頭狠狠瞪向蕭珩——若不是這人胡鬧,她本可以見到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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