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小水和小土同樣很開心,除了主人,又有一個(gè)人記得他們的名字。
林溪笑道:“你只見過他們一次,怎么分的清?”
五個(gè)小紙人眼睛鼻子嘴巴一模一樣,只有發(fā)型不一樣。
傅京堯眉頭輕挑,“這很簡單?!?
他早記住了,小金鍋蓋頭,小木波浪卷,小水單馬尾,小火爆炸頭,小土雙丸子頭。
林溪拍了下身邊的凳子,“坐吧,他們要玩一會(huì)?!?
傅京堯挨著她坐下,兩人離的特別近,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林溪被濃濃的紫氣包圍,她深吸一口氣,輕輕哼了聲,“好舒服啊?!?
呼吸時(shí)的熱氣擦過耳畔,傅京堯僵住,耳尖微紅。
林溪往那邊挪了一下下,更靠近旁邊的男人,眼饞他的紫氣。
傅京堯上輩子做了什么好事,這輩子投個(gè)這么好的胎。
不像她,天生倒霉,三弊五缺都沾一點(diǎn)。
如果沒有紫氣護(hù)身,她早死了。
按她的倒霉體質(zhì),死后投不了好胎,所以她才努力積攢功德。
林溪抬眸看他,“我好羨慕你?!?
傅京堯突然聽到這句話,眼底閃過一絲心疼。
林溪從小在道觀長大,沒有父母,只有一個(gè)不靠譜的師父,她一定十分孤獨(dú)。
傅京堯不知道怎么安慰人,“我們是一家人,以后我會(huì)多陪陪你,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要什么盡管跟我說。”
這一段話非常樸實(shí),林溪與男人四目相對(duì),心底驀地一顫。
“我要紫氣,你也給嗎?”
傅京堯?qū)ψ蠚獾挠∠螅A粼诹窒Я怂麅煽谏厦妗?
在他眼里,紫氣等于咬人。
傅京堯沉默了一秒,解開袖口,露出一截手臂。
“你咬吧。”
林溪愣住,真給她咬。
一般人都討厭這種事,不把她送精神病院就不錯(cuò)了,萬一得狂犬病了怎么辦?
他卻無條件讓她咬,林溪忽然有點(diǎn)小感動(dò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