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基米爾呆住了,徹底反應(yīng)了過來,干笑著說:“呃,好吧,我明白了。我的薪水是多少?”
“我會給你提供一處住房,房租免費,但其中的水電等等其他開銷你自行負擔(dān)。我還會給你提供一輛車,油錢報銷。月薪三萬軟妹幣?!?
“三萬軟妹幣?”弗拉基米爾掰著手指,開始計算那得值多少盧布。
程煜翻了個白眼,說:“行了,別算了,這差不多是三十萬盧布了,在你們俄羅斯,一個莫斯科的普通家庭,月收入也不過十多萬盧布吧?”
弗拉基米爾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看來他對這份薪水很是滿意。
“那么,我究竟具體要做些什么呢?”
程煜也笑了,他開始給弗拉基米爾詳細的講述自己到底需要他做些什么。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程煜帶著弗拉基米爾離開了酒店,先去二手車市場,幫他選擇了一輛新車大概在十幾萬價位的普通轎車,然后開著車直奔自己家附近,通過中介公司幫他迅速的租到了一間兩室的酒店式公寓。
然后,程煜給了弗拉基米爾一萬元軟妹幣現(xiàn)金,讓他給自己添置衣服以及各項日用品。
“明天我會給你一份用工合同,然后幫你找一個專門處理外國人在中國就業(yè)問題的勞務(wù)公司,協(xié)助你處理簽證以及駕照等等一切事宜。到時候我再安排你更具體的工作?!?
“好的,老板。”
拿過那一萬元之后,弗拉基米爾對程煜的稱呼也變了。
“哦,還有電話,你明天早晨不要外出,我會幫你準(zhǔn)備手機和號碼?!?
“好的老板。”
“行了,你自己先熟悉一下住所附近的環(huán)境吧,你將來會在這里住很久。順便,把需要采購的東西都買一買,剛才我們進小區(qū)大門的地方,左手邊大約兩百米處,有一個大型的綜合超市,那里能采購到你所需要的一切東西。”
“是,老板?!?
“我先走了。”程煜說完,直接拉開門,離開了弗拉基米爾的住所。
安排弗拉基米爾暗中保護寧可竹,是程煜一直以來的想法,這個想法早在他去哈爾濱之前就已經(jīng)誕生了。
倒不是多擔(dān)心程廣年的事情在寧可竹身上再次發(fā)生,程煜只是單純的覺得寧可竹前段時間對程傅的態(tài)度有些古怪,他又不知道這里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寧可竹為什么會突然對程傅如此的信任。
雖然現(xiàn)在程傅已經(jīng)被抓,寧可竹對他的信任也會自然的土崩瓦解,可這卻讓程煜產(chǎn)生了一種擔(dān)憂。
之前是程傅,那么接下去,或許還會有人用類似的方式獲取寧可竹的信任。
如果不是程煜偶然發(fā)現(xiàn)了勞大鵬和程傅見面,并且順著這條線一路順藤摸瓜,順利的解決了這件事。按照程傅的計劃,他接下去必然會在集團內(nèi)部施展拳腳,他需要錢。寧可竹對他的信任繼續(xù)加強的話,程傅甚至有可能在一定的層面上把寧可竹架空。
真要是那樣,寧可竹必然會面臨大量其他股東的非議和質(zhì)疑,加上程煜相信程傅弄錢肯定不會采取極端手段,而是會通過各種投資虧損乃至投資失敗來進行,那么,即便寧可竹掌控的股份達到控股的程度,其他股東也一定能想到辦法逼宮。
別回頭程煜這邊努力了半天,終有一日把程廣年救醒了,程氏集團卻已經(jīng)易主,到時候程廣年還不得直接再氣的重回昏迷狀態(tài)?
弗拉基米爾對于程煜來說,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
想在國內(nèi)找一個類似的人,的確如弗拉基米爾所,并不困難,但是程氏集團現(xiàn)在可謂是多事之秋。程廣年剛剛出事,雖然寧可竹已經(jīng)掌控了集團的位置,可所帶來的人心浮動是不可避免的。
現(xiàn)在程傅又出了事,一來他是程廣年的親侄子,二來他又是程氏集團的董事長助理,這還是程廣年當(dāng)初親自安排的。
可結(jié)果,程廣年遇難,卻是程傅一手所為。哪怕老卞答應(yīng)過,警方的通告不會太詳細,只會簡單說明事實,那也必然會引起各方各面的大震蕩。而在這樣的震蕩局面當(dāng)中,必然會有更多的人試圖趁火打劫。
于是,程煜的任何動作,也必然會引起各方各面的關(guān)注。
現(xiàn)在有了弗拉基米爾,這是一個任何人都預(yù)料不到的外部因素,是以,即便弗拉基米爾的能力比不上那些專業(yè)安保公司,也是程煜覺得當(dāng)下最好的選擇。
除此之外,在程煜的心里,還有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擔(dān)憂。
這是一種純粹的直覺,程煜自己也分不清這種感覺從何而來,冥冥中只是感覺必須保護好寧可竹,并且這個人必須是弗拉基米爾。
這種感覺,就不足與外人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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