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五號車的重量最重,因此,其他車都有些走下坡路的意思。
至于橋下支撐的那些長長的,看不見盡頭的支撐木柱。
早已經(jīng)被壓彎。
陳野不知道這些木柱的存在意義,他也懶得去管,只想快速離開這里。
車隊在橋面已經(jīng)行駛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后。
鐵獅就在褚澈的命令下,將那個吊著的人提了起來。
長時間這么吊著,人就算是不死也要瘋。
這些懲罰已經(jīng)足夠。
這人被拉上來,已經(jīng)只剩下半條命,嘴里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
半個小時……
車隊走了半個小時。
仍舊看不到橋的對面。
來時的方向也看不清橋頭。
除了腳下的橋,上下左右,全都是輕輕的濃霧。
還有不時吹來的清風(fēng)。
“褚隊,還有多久?”
陳野終于是忍不住了,拿起對講機開口問道。
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讓眾人緊張的情緒有些緩解。
“不知道,不過應(yīng)該還有幾個小時?。?!”
褚澈的話也模棱兩可。
他沒有地圖。
他能夠感覺到剛才離開的山頂多了一些詭異的氣息。
但是他感受不到對面的詭異氣息。
只能憑借領(lǐng)路人的第六感來做出模糊的判斷。
要是在地面上,領(lǐng)路人的第六感會來的更加準(zhǔn)確一些。
但是現(xiàn)在,車隊處于高空之中。
就算是憑借他領(lǐng)路人的第六感,也沒辦法做出準(zhǔn)確的感應(yīng)。
“靠,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褚隊,你這水準(zhǔn)……你是干什么吃的?”
陳野這句話瞬間就點燃了褚澈的怒火。
陳野完全就是心里不爽。
這尼瑪都在萬米高空了,生死懸于一線,我們這么相信你,你就這么不靠譜。
陳野心里想的什么,也就說了什么。
“咳咳……褚隊,野子,你們說這橋到底是誰建的?”
聽到陳野和褚澈兩人又要開始互嗆。
粉毛少女的聲音連忙插進(jìn)來轉(zhuǎn)移大家的注意力。
褚澈深吸一口氣,心里默念:老子不跟他一般見識,老子不跟他一般見識……
拿起對講器:“不知道,按照我們的觀察,這里處于一片全新的大陸,按照道理,應(yīng)該是沒有人存在的……”
“這樣說的話,難道是從我們那邊過來的人?”
“這樣的橋應(yīng)該不是我們那邊的人建造的……這風(fēng)格看著就不像!~~~”
“褚隊,這橋面的木板我剛才看了一下,頂多就兩三四公分,竟然能承住我們這么多人這么多車,完全不合理……”
“不合理?不合理的地方多了去了!”
“……”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
這座橋的存在,完全打破了眾人的常識。
當(dāng)然,打破眾人邏輯認(rèn)知的事情也不止這一件。
這是個完全癲狂的世界。
陳野眼神迷離的看著前方,除了一座孤零零的橋,再無其他。
看不見天上,看不見地下,也看不見前方。
伸手進(jìn)懷中,想要摸出一支煙來抽。
發(fā)現(xiàn)煙盒早已經(jīng)空了。
這段時間,陳野抽煙的頻率已經(jīng)少了很多。
就在這時候,耳邊再起驚呼聲。
風(fēng),好像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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