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夫人嘆了口氣:“海棠,你們少夫人身邊的流煙說,你和懷臣拉拉扯扯有私情,此事是否屬實?”
“什么?怎么可能?奴婢是世子爺?shù)娜?,豈會跟二少爺有什么首尾?”海棠驚訝之后,干脆利索地否認。
“海棠,你不要再裝了!你這樣的出身,能侍奉世子,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你居然不知足,勾引二弟!怎么,你是天生的賤人嗎?見個男人就發(fā)騷發(fā)浪?!”趙曼香指著海棠的鼻子謾罵道。
海棠朝著國公夫人跪下,委屈地垂首說:“求夫人明鑒,奴婢絕對沒有勾引過二少爺?!?
“你指責海棠,可有證據(jù)?”國公夫人面色不善,看著趙曼香問。
趙曼香咬牙道:“流煙就是證據(jù),流煙親眼看見他們在寺廟后院摟摟抱抱,還能有假不成?!”
“只有流煙看到,沒有旁的證據(jù)是嗎?”夫人緩緩發(fā)問,她看著趙曼香,瞳仁微縮。
“流煙親眼所見還不夠嗎?”趙曼香紅著眼睛反問。
“對,奴婢看得真切,他們在寺廟后院摟在一起,打情罵俏?!绷鳠煹靡獾乜戳丝春L?,心說,海棠這回死定了。
國公夫人似乎舒了一口氣,沉吟一下,垂眸緩緩說:“可惜這是在寺里,不好打殺下人?!?
流煙瞥了海棠一眼,幸災樂禍地咧嘴笑了,即便今日不打殺了海棠,海棠也完了。
“那就把流煙堵著嘴送到莊子上,杖責五十下吧?!倍虝旱耐nD后,國公夫人抬眼,眼眸里全是殺氣。
流煙臉上一瞬間變換了好幾個表情,很是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