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時,他總感覺心里不太得勁。
他努力排遣了這種憋悶感,把注意力集中在公務上,開始思考如何規(guī)劃才能使得靈溪村乃至附近村莊不旱不澇。
傍晚,他帶著一身疲憊回到了宅子里,許洪生陪著盛懷瑾一起,和村里輩分大的族親飲酒閑聊。
他回到屋子里時,許卿姝已經睡著了。
他盡量輕手輕腳地在一旁躺下,可還是驚動了許卿姝。
“世子爺”許卿姝睡得粉面含春,輕輕喚道。
盛懷瑾不由得一陣心旌蕩漾。
“世子爺喝醒酒湯了嗎?”許卿姝笑著問。
“喝過了?!笔谚獢堊×嗽S卿姝的腰身。
許卿姝含羞莞爾一笑。
“卿姝,你這些天氣色越發(fā)好了,是家鄉(xiāng)的水土格外養(yǎng)人嗎?”盛懷瑾捏了捏許卿姝的鼻子問道。
“那是自然。在別人看來,這或許就是窮山僻壤,但卻是我難離的故土。”許卿姝聲音軟軟地說。
“那你以后想回來時,就隨時回來住一段時間?!笔谚?。
他的手,將許卿姝的腰攬得更緊了一些。
他想,許卿姝應該明白他的意思。
“對了,世子爺,孫知縣派人送來拜帖,說他明日一早就來拜見您,順便向您討教治水的事?!痹S卿姝輕聲道。
盛懷瑾的旖旎心思懸停在了半空中:“好?!?
許卿姝滅了床頭的那盞燈燭,順手放下了床帳:“這安神香很是催眠,味道也清淡。世子爺累了一天,早些安寢吧?!?
“嗯?!笔谚獞?。
在他身側,許卿姝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香甜地進入了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