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滿眼淚水,所有的委屈害怕瞬間涌出,崩潰大哭起來。
她像一朵被暴雨擊打到搖搖欲墜的小花,單薄又脆弱,筆挺的脊骨仿佛都要破碎。
靳灼霄眼露不忍,把虞惜抱在懷里,感受到她微弱的顫抖,輕輕拍撫她的后背,安慰道“別怕,沒事了?!?
靳灼霄的懷抱寬厚又溫暖,帶著熟悉的雪松氣息,像一個避風港灣,躲在里面什么都不用害怕。
虞惜已經很久沒有被人這樣抱過,她差點都忘記了擁抱的滋味,可是此刻只想哭。
靳灼霄沒有打擾她,只是無聲安撫著她的情緒。
過了很久,虞惜情緒過了巔峰,漸漸穩(wěn)定下來,從大哭到抽泣,再到沉默。
虞惜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和靳灼霄姿勢有多親密,覺得丟人又尷尬。
不知道靳灼霄什么時候才會放開,正猶豫怎么開口,沒想到靳灼霄先一步有動作,自然地拉開距離,看著她問:“為什么缺錢?”
虞惜耷拉著眼瞼,聲音徐緩地說:“我哥哥七年前車禍去世,爸爸幾個月前也中風去世了,家里只有媽媽和一個年紀不大的弟弟?!?
說到這靳灼霄就清楚了,他倒是沒想到虞惜家庭是這樣的情況,怪不得經常碰見她打工。
虞惜吸了吸鼻子,又變成平時的模樣,認真地看著他說:“今天謝謝你?!?
她睫毛上還沾著淚珠,靳灼霄曲指替她揩去問:“我給你找個工作怎么樣?”
虞惜:“什么工作?”
靳灼霄:“去天晟當服務生,那邊不會發(fā)生這種事情,工資也肯定比這里高?!?
虞惜知道天晟,那是比藍海還高檔的娛樂性質場所,一般人想進去很難。
不過以靳灼霄的身份,他說能給虞惜找到工作,肯定就是真能找到。
人往高處走,虞惜自然想要更好的資源,可靳灼霄肯定不會平白無故幫她。
“你有什么條件?”虞惜問。
靳灼霄挑眉:“這么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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