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張亦弛饒有興趣地看著虞惜,“你倆挺會玩啊,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
虞惜木著臉好像很冷靜,其實已經(jīng)走了有一會了。
靳灼霄抬腿就往張亦弛腰上踹,他躲得很快,然后就踹到了臺球桌上,發(fā)出不小的聲響。
張亦弛面露震驚:“臥槽,你下死腳啊,這要是被你踹到,我腎都要飛出來了。”
“那不正好,為民除害,”靳灼霄說著把手機打開遞給虞惜,“去幫我買盒蘭州?!?
虞惜巴不得趕緊離開,點點頭拿了手機就走。
離開包廂之前,聽見張亦弛問:“你什么時候開始抽蘭州了?”
靳灼霄:“女朋友說這煙適合我,然后就換了?!?
“......”張亦弛默然片刻,看向梁陌問,“他是不是中邪了?”
梁陌聲音含笑:“不好判斷。”
后面的內(nèi)容因為虞惜走遠,就聽不太清了。
從包廂出來,虞惜覺得松了一口氣,跟身邊人談戀愛被調(diào)侃也不是大事,但多少有點社死。
尤其她之前跟靳灼霄還那么不對付,現(xiàn)在有點打臉了,真是世事無常,話不能說太早。
臺球館旁邊就有家商店,虞惜進去買了盒蘭州,付錢的時候發(fā)現(xiàn)靳灼霄微信里少了很多人。
從店里出來后,虞惜低頭滑看靳灼霄的消息列表,發(fā)現(xiàn)確實少了很多未備注的號,也沒有像上次那樣壯觀的未讀消息提示。
列表除了置頂?shù)挠裉m花備注變成了女朋友,剩下的都是有備注的熟人或親人,倒像是正常人用的社交賬號了。
虞惜沒有偷看他消息的意思,只簡單掃了幾眼,便準備息屏,結(jié)果一個沒注意,跟別人撞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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