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驚覺瞧著女人柔膩如玉的臉龐,嗓音沉沉,“我記得,你一直沒有睡懶覺的習(xí)慣。你總是精力很充沛,早早醒來,去劃船,或健身。”
“我也不是永遠(yuǎn)精力無限,我也有偷懶的時候?!?
唐俏兒單薄的肩聳了聳,蒼白的唇角微勾,笑得不成樣,“我只有一個時候,會睡懶覺。不過無所謂了,誰會在乎這種小事。都過去了,我也不在乎了?!?
沈驚覺墨眸深深一縮。
他想起,曾經(jīng)他們同居,形影不離。
每夜纏綿歡好后的清晨,她都是一只仿佛永遠(yuǎn)都睡不夠的賴床小貓。
他太磨人,太折騰了,太對她著迷了。
哪一夜都不會一次罷休,每一次都會掏空自己,填滿她,亦吸干了她。直到她哭著求饒,撓得他脊背一片狼藉,方才罷休。
“你身上的傷,還疼嗎?”沈驚覺聲音又悶又啞,眼底晦澀不明。
“不關(guān)你的事,以后我的一切,都和你無關(guān)?!?
唐俏兒深諳絕大多數(shù)男人都無法抗拒女人流露出脆弱的一面,可昨天的那一幕,對她打擊太深,傷透了她的心,她此刻實在不愿面對他,于是用力想要關(guān)門,“沈總既然已有新歡,就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了。
請回,不送。”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