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霽看了宴明瑯一眼。

宴明瑯沒理會他，急切地問顧徵：“四皇子動手處置至明的時候，被至善看到了？”

顧徵點頭：“是?！?

那時顧徵手邊可用的人不像現在這么多，幾個人一起上，也沒有打得贏至善。

明明至善有好幾次機會可以殺了他們，卻不成下殺手，最后反而讓他們走了。

自那之后，顧徵也想盡早除掉至善這個隱患，卻在準備好人手之后，聽聞至善瘋了。

“是真瘋還是假瘋？”

顧徵不答反問：“嘉成為何這么在意至善？難道嘉成和至善老道之間有過節(jié)？”

宴明瑯手腳發(fā)涼。

她清楚顧徵的實力，時至今日，顧徵手下的人能人不計其數，可他依然沒有能殺得了至善。

至善的可怕可見一斑。

“四皇子對我的情況了如指掌，應當知道我算是用毒高手了。”

顧徵挑了挑眉，笑了：“嘉成是和至善過招了吧，至善對你的毒毫無反應，是不是？”

“四皇子怎么知道？”

顧徵搖頭苦笑：“你所想起來的招數，我都用過了，曾經也對至善下過毒，但第二日他毫發(fā)無損，后來我才知道，至善小的時候泡過藥浴，乃至成年之后百毒不侵?！?

原來是這樣。

那想殺至善，可就真的有點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