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吃了解藥,行動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自如了。
他跪在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者跟前,以頭抵地,對那老者頗為尊重。
老者腳尖微微碰了碰宴明瑯,盯著宴明瑯的臉看了看:“果然生得很像知秋,唉,可惜了,你在她們娘兒倆身邊七八年了,竟然還沒找到那本書,眼下你身份敗露,這條線也斷了?!?
老宋匍匐在地,竟然瑟瑟發(fā)抖:“屬下該死!求大人饒命!”
“我倒是想饒你一命,”老者沉吟,蒼老的臉上露出了慈悲神色,“可是王爺那兒,我沒法交代,老宋啊,你安心去吧,放心,你那老娘我會替你照顧的?!?
他手一揚,老宋一張臉霎時間就變黑了,連一聲喊叫都不曾發(fā)出,老宋就這么慢慢地化成了一灘水。
“現(xiàn)在就剩下你這孩子了,”老者緩緩蹲下,一手攥住了宴明瑯的下巴,“孩子,你別怪我狠心,要怪,就怪你爹。”
忽然之間,老者迅速松開手,猛地往后飛了幾步:“你你給我下了毒!”
宴明瑯緩緩從地上爬起,她一面擦掉嘴角殘留的血跡,一面盯著那老者冷笑。
“我爹怎么了?”
老者也是用毒高手,宴明瑯下的毒只能困住他一時,說話間,他已經(jīng)解開了身上的毒。
“臭丫頭,功底不錯!哼,自我研制出此毒以來,你是第二個能這么短時間破解此毒的人,第一個嘛,是你爹。”
宴明瑯自認毒術(shù)已經(jīng)到了無人能敵的地步,但她從來沒見過自己所中的毒術(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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