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明瑯帶了點心來,但此時卻覺得這些點心難以下咽,勉強就著水吃了一口,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裴霽一口點心都沒動,宴明瑯乜斜了他一眼:“怎么,怕我下毒嗎?”
“我若是怕你下毒,怎會陪你去找紅抓手?”
裴霽輕蔑一笑,忽然脫了衣裳跳進了水洼中。
“哎呀!你這人做什么!”
宴明瑯始料未及,慌忙背轉(zhuǎn)過身:“你們裴家子弟是不是都是登徒子!你那二弟語輕薄調(diào)戲人,你比他還不如,說都不說一聲,便脫了衣裳下水,裴霽,你還有沒有一點羞恥之心了!”
說了半天,沒聽見裴霽說話,只聽到嘩啦啦的水聲。
宴明瑯的臉都紅了,暗暗地把不要臉三個字翻來覆去地念叨了好幾遍,一面又為裴霽將來的妻子覺得可憐。
裴霽這人,肯定到處拈花惹草,鬼才信他潔身自好呢。
之所以他身邊現(xiàn)在還沒有女人,要么就是裴霽惜命,估計身體緣故,不肯耽于女色,要么就是裴霽金屋藏嬌,沒叫別人知道。
再不,就是裴霽好男風!
宴明瑯一陣惡寒,她得回去好好看著昭昭,萬萬不能叫裴霽害了孩子。
正胡思亂想,一條大魚從天而降,正好砸到了宴明瑯的腳邊,把宴明瑯嚇了一大跳。
“裴霽!”
她惱怒回頭,一眼瞥見裴霽緊實的腹肌,臉唰的一下又紅了,趕緊回過頭:“你到底想干嘛!快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