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瞧見裴霽胸前的這道疤,她才明白那些小人的傳聞實在是太可笑了。
“宴明瑯,”裴霽緊蹙著眉頭,“你摸夠了沒有?”
宴明瑯猛然緩過神來。
老天啊,她剛剛一直在摸裴霽!
真是丟死個人了,落在裴霽的眼中,還以為她是多放浪形骸的一個人。
“誰叫你不穿衣裳!”
宴明瑯紅著臉,惡狠狠地瞪了回去:“你光著膀子,又拉著我東躲西藏,我雙手不放在你身上,叫我放哪兒?”
她又不是真的二八少女,孩子都生了,還怕這個?
裴霽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原來還是我的錯,對不住了,是我勾引著你胡亂摸,我這就把衣裳穿上?!?
裴霽從宴明瑯的籃子里取出常服,剛要披在身上,一支利箭破空而來,正正好穿過了常服的袖子,釘在了不遠(yuǎn)處的樹干上。
那些人還沒走。
敵明我暗,這樣下去根本不行,得把他們引出來。
宴明瑯手心都是汗,抓著裴霽的胳膊,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微微露出個影兒來,就被射成個刺猬。
“喂!你們聽著,我是圣上親封的嘉成縣主,我娘是太后親封的??悼ぶ鳎粑页隽耸?,圣上和太后絕不會放過你們!”
“你們到底是何方人馬,想要什么東西盡管說,只要我能辦得到,我一定會幫你們!”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