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該提及這件傷心事,叫宴明瑯想起往事。
想來是他多心了,那宴昭昭只是生得好看而已。
天底下生得好看的人大概都有些相像,加上那日兩人穿的衣服一樣,所以馮也才會覺得昭昭和他長得像。
裴霽很快就下了決斷,是馮也那小子看錯了,一會兒回去,便罰那小子扎馬步扎一天。
“明瑯,對不住?!?
裴霽向來敢作敢當,既然知道是自己的錯,就大大方方地低頭賠不是。
宴明瑯哼了一聲,但這聲冷哼卻很是心虛。
她得搞清楚裴霽為什么一定要找到毒醫(yī),要是和毒醫(yī)有仇呢,她就決定一輩子都不會把她是毒醫(yī)這個秘密告訴裴霽。
如果是有恩呢,那就酌情再定。
折騰了一晚上,等二人找到下山的路,天邊已經(jīng)現(xiàn)出了魚肚白,新的一天又開始了難耐的燥熱。
等到了二人吃魚的小河邊,宴明瑯才覺得身上難受。
看著清澈的湖水,她就想跳進去好好洗洗。
裴霽行動比她快一些,先一步跳進了小湖中,濺起的水花把宴明瑯的裙角都打濕了。
“裴霽!你知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傷,不能碰水!”
“知道,”裴霽悶悶地道,“所以我只是下來洗洗臉,并不做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