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震嗤笑一聲:“想要一個人死還不容易?公主想讓她如何死?”
顧婉茹駭了一跳。
裴震談起這件事情輕描淡寫,好似在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一樣。
這人怎地這般冷酷無情?
她心中更加厭惡裴震,但此刻又不得不依賴裴震,只好裝出怯懦的樣子,捂著胸口唉聲嘆氣:“二公子怎么說的這樣嚇人?其實我也不想二姐姐死的,我只是隨口一說,二公子怎么還當(dāng)真了呢?”
裴震忽地攬住了顧婉茹的細(xì)腰,一只手撩起顧婉茹的襦裙,順著裙子下擺伸了進(jìn)去。
顧婉茹剛要尖叫,便聽裴震在她耳邊獰笑:“公主怕什么?公主身上什么地方我沒瞧過?報恩寺后山那一次,公主放浪形骸,讓我狠狠地吃了一驚,那一次,我可是玩了個遍,如今,公主又裝什么清高孤傲?”
顧婉茹羞憤欲死,她怕引來人,也不敢尖叫,強(qiáng)忍著惡心,在裴震懷中掙扎。
“公主也不過是個賤婦罷了,聽聞公主的生母原先只是皇后宮中的一個宮女,不知道使出了什么下作手段,竟然把陛下都給勾引到手了,嘖嘖嘖,公主女承母志,時時刻刻也都在勾引人呢?!?
顧婉茹根本掙扎不得,只好對裴震怒目相向:“你到底要做什么!裴震,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裴震呵呵笑起來:“我就喜歡公主的不要臉和陰毒勁兒,公主直說想殺了二公主,不就成了么?非要拐彎抹角地跟我裝什么裝?公主可別忘了,我是公主未來的夫君,公主現(xiàn)在和我是綁在一條繩上,公主要做什么我不管,可是公主要是背著我壞了我的事兒,我絕饒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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