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明瑯一摸阿衡的后腦勺,果然摸到了滿手血。
她忙給阿衡包扎傷口,又朝著裴霽使了個眼色。
二人看著清風等人將那道士的尸身扔出去,便走出了石室,站在了門邊上。
“裴霽,阿衡一定是被那摸進來的人打了,我不知道那個人有什么目的,不過有這樣的人在,我們接下來要小心了。”
裴霽沉吟片刻才道:“以你之見,阿衡還能繼續(xù)走嗎?”
宴明瑯立刻搖頭:“不成,最起碼要讓阿衡睡一會兒,裴霽,你見過阿衡發(fā)病的樣子,我怕她一會兒要發(fā)熱?!?
宴明瑯無法想象阿衡被至明折磨成什么樣子,一個六七歲的小姑娘,被最信賴的奶娘哄騙著賣給了一個平常對她還不錯的道士,這本身就能讓一個小孩兒失去所有的安全感。
再加上阿衡始終不愿意說的種種非人的折磨宴明瑯咬了咬嘴唇,倘若有人這么對待昭昭,她一定會叫那人碎尸萬段。
光是殺了他有什么意思,須得好好折磨才能解氣。
裴霽也知道現(xiàn)在讓阿衡繼續(xù)走怕是強人所難,只好令大家都擠在這狹小的石室中休息。
喜鵲也醒了,得知因為自己讓阿衡遭了這樣大的罪,喜鵲很是自責。
她膽子小,到現(xiàn)在還是被嚇得手腳發(fā)抖,又見阿衡身上有些臟,知道阿衡喜歡干凈,連忙伺候著阿衡更衣。
“咦?”
.b